軍隊。
而普通貴族們則與軍官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神色輕鬆自如,像是來觀賞舞劇。他們互相交談著,不時發出誇張的歡笑聲和讚歎聲。
他們或老或少,穿著華麗,打扮得五花八門。渾身上下充斥著繁複的花紋與拼接設計,像是要把蟲族所有用於製作衣服的材質全展示出來一樣。
他們這樣格格不入的兩撥蟲,同在一個觀賽廳中穿梭交流,絲毫沒有任何阻塞,明顯都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
座椅則採用了先進的生物感應技術,能夠根據觀蟲的體型和姿勢自動調整,確保每位觀蟲都能獲得最舒適的觀賽體驗。
在觀賽廳的中心位置,一座僅供單蟲站立的懸浮舞臺吸引了所有蟲的目光。
阿瑞斯帶著雨霖鈴進入觀賽廳,兩蟲都穿著簡樸的灰藍色軍校禮服,在兩撥蟲群中顯得特別的突兀。
當阿瑞斯走進來的那一刻,如同雕塑般俊美精緻的容貌輕易地吸引蟲們的目光,成為蟲蟲矚目的焦點,觀賽廳內的喧囂在阿瑞斯出現這一刻,像雜亂無序的樂章突然落下休止符。
自然而然地,他們也看到了跟在阿瑞斯身後走進來的亞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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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鈴的亞雌身份在這群雌蟲中顯得尤為突出,更別提蟲族原生樣貌中不會出現的黑髮黑眼,只一眼,就給在場蟲族留下來極為深刻的印象。
她的眼神雖然專注於前方,像是與蟲群隔著一道無形的屏障,但她的其他四覺卻像海綿一樣吸收著周圍的每一個關鍵資訊。
這些蟲族都對阿瑞斯帶雨霖鈴入場感到訝異,私下議論紛紛,猜測其真實身份和阿瑞斯帶她入場的意圖。
一些字眼穿越了紛雜的噪聲,落入了雨霖鈴的耳中,使她的心中開始泛起漣漪。
“亞雌”
“蟲崽”
“軍校生?”
“哪家的?”
“私生子”
“泰坦尼恩”
“傳聞…摩爾甫達家…那個訊息……”
最終,雨霖鈴從這些議論聲中拼湊出了一個大致的輪廓。
這些貴族,有相當多的蟲以前見過黑色頭髮或黑色眼睛的蟲,就在摩爾甫達家,只是雨霖鈴沒有聽到他們口中聽到那蟲的名字和身份。
‘阿瑞斯特地把我拎到這裡,就是為了讓我聽到這個?’
軍官和貴族們紛紛上前與阿瑞斯交談,開始旁敲側擊地詢問阿瑞斯關於雨霖鈴的事情。
一個同樣是少校軍銜的軍雌試探著問道:“泰坦尼恩少校,這位年輕亞雌是你去軍校任職收到徒弟嗎?他看起來很有潛力,是哪家的蟲崽。”
阿瑞斯微微一笑,掩飾住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巧妙地迴避道:“他叫琳琳,正如你所見,確實是個有潛力的後輩,未來充滿了無限可能。”
在接下來的交談中,不停地有蟲來繼續試探阿瑞斯,試圖從他的言語中捕捉到更多關於雨霖鈴的線索。然而,阿瑞斯太過圓滑,沒有給任何蟲留下任何破綻。
雨霖鈴面對蟲蟲的目光和試探並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垂眸靜靜地站在阿瑞斯身後,任由議論聲繼續在她耳邊迴盪。
這期間不是沒有蟲想趁阿瑞斯和其他蟲交談期間,直接越過阿瑞斯,在雨霖鈴這套話。
但雨霖鈴沒有露出絲毫慌張的神情,始終保持著謙遜有禮的態度,既不顯山露水,也不失風度。
介紹自己的身份時,雨霖鈴會圓滑地避開所有關於背景的話題,只強調自己作為軍校學員的身份,並總是露出感激的神色以類似“阿瑞斯教官是我的恩師,跟隨他學習讓我受益匪淺。我對他的尊敬和感激之情,無法用言語表達。”之類的場面話,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