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很多空白和矛盾的地方,就像是被蟲為地篡改過一樣。”
曼德沉思片刻後說道:“阿瑞斯,我覺得你應該去找找專業的醫師看看。雖然這種情況不尋常,但歷史上並不是沒有發生過。阿瑞斯,還記得【汙染】嗎?說不定你的記憶真的被某種力量影響過。”
阿瑞斯離開了曼德的俱樂部,回到泰坦尼恩星球后心中依舊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在阿瑞斯的記憶深處,他現在所在的這間臥室是他心靈的避風港,每一寸空間都鐫刻著無數熟悉而溫馨的片段。
這臥室,對他而言,是一個無需地圖就能自由穿梭的王國。
阿瑞斯對各類槍械、刀具乃至未來科技武器的熟悉程度,早已超越了普通士兵所能企及的範疇,達到了近乎本能的境界。每一把制式槍支、每一塊能源模組、每一把等離子光刀,都不僅僅是戰鬥工具,而是他身體延伸的一部分。
他無需藉助視覺的輔助,僅憑指尖輕輕觸碰,便能準確感知到槍支各部件的細微差異,彷彿每一道紋路、每一個凸起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記憶中。這種超乎尋常的敏銳,使得他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槍支能源模組的更換。
動作流暢、精準,每一次轉動、每一次插拔,都恰到好處,分毫不差。
看著這個熟悉的房間,阿瑞斯決定挑戰自己的感知極限,閉上眼睛,用抗噪耳塞堵住雙耳,試圖僅憑記憶中的佈局與觸感,在這熟悉的空間內行走時。
他邁出步伐時,以為能如同往日般遊刃有餘。
但不久,一股突如其來的碰撞感打破了這份自信。
他的肩膀不慎撞上了書架的一角,珍貴的古董書頁輕輕翻動,發出細微卻刺耳的聲響,如同對他的盲目探索發出了無聲的嘲笑。
接著,他的小腿不經意間絆到了床邊的地毯邊緣,一個趔趄差點失去平衡。
面板與細膩的織物摩擦,那種質感應該熟悉,卻在此時顯得格外陌生。
即便是最常使用的床品,在失去視覺與聽覺的輔助後,也變得難以捉摸。
他順著床墊伸手去摸床沿,希望找到一絲安慰,但指尖滑過冰涼的金屬床頭,那份涼意直透心底,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記憶中的溫馨與柔軟,在無聲的黑暗中竟如此難以捕捉。
無論是絲滑的床單、堅實的椅背,還是輕柔的窗簾,這些觸感雖然不斷反饋給他的大腦,卻像是一場錯綜複雜的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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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逐漸意識到——他並不瞭解他安眠的寢室,不僅僅是對形狀、顏色的記憶,更是對空間、情感與時間的全方位感知錯位。
這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與這個房間的關係。
就在阿瑞斯陷入茫然時,他的雌父百瑞德打來通訊。
百瑞德的影像出現在房間中,他手微微一揚,一封燙金邀請函在他們之間張開,那是摩爾甫達家族旗下新產業成立慶典的請柬。
百瑞德目光慈愛,聲音溫和:“阿瑞斯,我的孩子。我無法親自出席這場宴會,你代表我出席這次的宴會吧。”
阿瑞斯聞言微微一愣,他心中正盤算著,如何能找到與那位記憶中令他魂牽夢繞的莫伊斯特閣下,父親的這番話,無疑是天降良機。
“雌父,您的意願便是我的使命。”阿瑞斯一口答應了下來。
百瑞德聞言,面上露出欣慰的神色:“此次宴會的重要性,定要展現出我們泰坦尼恩家的風采。而且……”他故意停頓,觀察著阿瑞斯的反應。
他深知兒子的聰明才智與魅力,更明白在適當的場合下,一段美好的情緣或許能為家族帶來更多的助力。
阿瑞斯點點頭表示自己清楚:“我會盡我所能,取得莫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