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又是一聲關門的聲音,青禾剛把手放下,眼角餘光瞥到了人影,分明不是青陽!她嘴上恨恨,邊跺腳直道:“真是砸成呆子了不成。”原來對方關門倒把自己館門口了。青禾連忙開了門,把門口那人拉進來。
天吶。姑奶奶好吃好喝給你供著,可不是讓你這麼糟蹋自己的。你不心疼我那每次大把流出去的白花花銀子,姑奶奶可心疼了。
青禾看著對方只穿著一件睡時的單衣就出現在大冷天裡,自己手掌下的肌膚那是一點溫度都沒有,直冒冷氣,她倒抽一口氣輕擰著二白的耳朵就往爐子邊帶。
“快暖暖,再凍病了,姑奶奶我沒錢給你治病了!”連忙給她披上褂子。鍋裡的米湯咕咕地冒著,頂著鍋蓋,青禾掀開被蒸汽給糊了一臉,被手上的蓋子一燙差點沒抓住,她“啪”地將蓋子放一旁,又看了二白一眼,對方正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青青,你生我氣了嘛?”剛醒來就被這呆子給聽到別人叫她青丫頭,忙不迭改口叫她青青,也不知道誰教她的,青禾每次聽都有點酸了鼻子。
難道她還要告訴別人,青青是孃親私下裡叫的小名兒嗎。一開始被挑起了想念,但每次鼻子才剛酸上,就被她纏地沒了感覺,真是個活寶。想到這裡,青禾伸出手指點了點二白額頭,對方還湊出來生怕她夠不著她似的。
“青青,給你摸摸,不冷了呢。”二白就著青禾的手蹭了蹭,一副討好的樣子。她本能的知道自己這麼一做,青青就開心了,不生她氣啦。
“你呀。”青禾沒辦法,嘆了口氣,勺了一勺的米湯端給二白,“喏,先喝一碗暖一下。下次得穿上衣服才能出來,要不讓你病了,我就把你扔出去,看誰還要你個呆子,知道了嗎?”
“嗯。”二白乖得不得了,點了點頭,慢慢喝。
青青才不會把我丟掉呢,青青可喜歡我了。那個什麼陽陽才比不上。二白吸溜著滾燙地米湯汁兒,一邊暗搓搓地想著。
天天看到青禾給青陽梳頭,送他上學,二白早就酸的不得了了,又不能說。她可精得很,雖然沒了記憶也傻了很多,但是還是很會看人臉色揣摩他人喜好的。
“你看,喜歡我給你縫的嗎?”青禾將自己剛才縫好的布巾展開,火光將白線縫成地動物給映襯成柔和的暖光,毛絨小貓團著身子,窩著睡的正香,簡直栩栩如生,好像要活過來一樣。
二白看著歡喜就要伸手去搶,青禾要收手。因為她還沒收線,針頭還在上面,可是快不過二白。也許是和二白當初身懷功夫有關係,她手腳很快,即使是受了傷,手勁兒也大得很,青禾都拿不過她。
眼疾手快搶走了布巾,可沒顧著青禾。青禾手一疼,小小驚呼了一聲,低頭看了一眼,白皙的指腹冒出了個殷虹的小血珠,她常年勞作,這點小傷不怎麼看在眼裡,就要往嘴裡送,唾液止血。可誰知道有人比她還快,搶了她的手指就塞到了自己嘴裡。
那手指一入那個溫暖的地方,就有個滑膩的東西滑過她的手指舔了幾下。
青禾臉紅的不像話,想要收回,可是二白倔強勁兒上來了死不肯鬆手,嘴裡還含糊說著“青青……疼……”之類的話,青禾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你這個傻呆子,還不是你害的,你也不知道羞,女孩子家家的,怎麼隨便就做出這種……事兒來……”青禾有點說不出口,含糊著糊弄了過去,語調也低了,什麼說教意味都散了。二白手勁一鬆,青禾立馬抽手網身後藏。
“往後切莫再做這等事兒了,若你不是女兒身,可是登徒子要被人打罵的。”青禾強自鎮定地說道,要是忽略了那紅粉脖頸和耳垂,還真當得上是長輩言語。二白傻傻地憨笑,也不回嘴,眼底滿是快樂。
今天親到青青的手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