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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了自己的家,要不是嫌麻煩,說不定她還會按自己的心意把裡裡外外不合她心意的裝修都敲掉重新來一遍;她也有這個錢,託她那炒股發家的母親的福,上個月她賣掉自己手裡“四川長虹”這支股票之後,兜裡揣著十幾萬塊,怎麼說也得算是個小富婆。

“你一去就是十天半月不回來,我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你就不擔心?再說,這麼大的房子收拾打整起來真是煩人,打掃一遍衛生要花一個多鐘頭,你就不怕累著我?”

“我可沒請你來這裡住。”歐陽東毫不客氣地說道,“你要是一個人害怕,大可以回家去住,我不會攔你的。”他在亂七八糟的壁櫃裡一陣翻騰,“看見我那件藍色條紋T恤沒有?就是上次在商場買那件。”

“扔洗衣機裡了,還沒洗啦。”粟琴倚在門邊,翻著眼睛白歐陽東一眼,又說道,“租給人家住有什麼不好的,一來就當做善事,幫人家一個忙,二來,他們也可以為你免費打掃打掃衛生吧。再說了,過一陣子我要是找到工作,誰還有時間幫你做這做那的?也就是我看你可憐來陪陪你,換個人,就我來時你電視機櫃上那一尺厚的灰,怕早就前腳進門後腳就說‘拜拜’了。”

“拜拜就拜拜,總之我不租。”他歐陽東也不缺那點租金。至於房間衛生,這倒確實是個問題,他一個月能在省城呆的時間統共也就四五天,常常十天半月都不落屋,每次回來屋子裡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這教他好生心煩,偏偏他每次回來都是週末比賽之後,人都累得東倒西歪了,哪裡還有那閒心來挨著房間打掃衛生。

任憑粟琴好說歹說,歐陽東只是不許,邵文佳和那個房介所的杜老闆就站在門口,聽倆人你一句來我一句去地鬥嘴,要不是想等個明白的結果,倆人都想抬腳走人了,這大熱天,誰耐煩站在熱烘烘的樓梯間裡乾等。

“我說行就行!你要是不答應,你今天就別想走!”歐陽東接周富通電話的當口,粟琴兇巴巴地砸下這麼一句,光著腳板一陣風一樣捲到門口,朝邵文佳點點頭,“你可以租,他可不行!”

杜老闆笑著說道:“我是帶她來看房子的。我自己又不租房子。再說,這麼好的房子我也租住不起。”

“你是房介所的?正好,你能再幫我尋一個房客嗎?還有一間空房間的。”

歐陽東一邊收起手機,一邊拎著一個旅行包走到客廳裡,聽見粟琴最後一句話,他真是有點冒火了:“再租一間?!那你睡哪裡,我回來睡哪裡?書房裡沒法住人!”

“我當然住你那一間,至於你嘛,”粟琴很嬌媚地瞥他一眼,笑著說道,“沙發嘍。”

“這是我的房子!”

“沒人說這不是你的房子,我只是幫你找兩個房客罷了,又不會逼你賣房子。再說,我幫你一個月多掙幾百塊錢,順便還有人幫你免費收拾這髒兮兮的房間,你本該好好謝謝我的。”

“沒有我簽字,你們連合約也籤不了。”歐陽東惡狠狠地扔下一句。周富通在小區外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他得趕快走,現在可沒時間和粟琴理論,反正他不簽字,不但租房合約他們沒法籤,小區裡的通行證他們更辦不下來。

“我可以偽造你的簽名。”粟琴笑眯眯地說道,至於小區的通行證,更不在話下,她才不信物管公司的人會有那麼鐵面無私。

邵文佳同樣笑眯眯地看著歐陽東拎著旅行包氣哼哼地鑽進電梯,她現在覺得這件事有趣極了。最早她還以為粟琴和這年輕人是兄妹,可聽他們的談話,兩人顯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兩人也不象是情侶,可粟琴一個二十來歲標標致致的大姑娘,當著一個大男人的面,就穿一件睡袍光著腳丫子在屋子裡四處亂竄,這又是怎麼一會事?

杜老闆顯然沒有興趣關心這些事兒,他直截了當地問道:“這房子租金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