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濤細心琢磨全詩,只是看完後面板有了點雞皮疙瘩出現,道:“這個實在為難,但也不難。”
碧濤用手抓了一個桶裡的酒便喝了起來,然後道:“我想說的是,既然人家那麼甜蜜,三桶酒又怎麼可能放毒呢?只是,第三層的時候,估計難度會大許多了!”碧濤琢磨道。
元愁道:“高明啊,碧大哥想不到學識那麼高深。”
“不要取笑我了,我都沒讀過啥書,哎。”一提到想當年,碧濤嘆氣道。
“社會學識,社會學識。”元愁連忙改口道。
“好了,這次看來挺順利的,可以去第三層了。”碧濤道。
只是豹雨對喝酒都那麼頭痛的事總感覺不爽,直言道:“碧大哥,這酒喝都不爽,那設此木塔之人是不是故意為難我們啊?”
碧濤愣了愣亦道:“可能是吧,但我們必須過了這個蛇光坡,否則元愁就無法了卻心願了。”
很快地,由於那把蛇劍還插在孔中,而豹雨亦無法拔出那劍了,索性地,三人都空手地來到了第三層,第三層,應是最後一層,應該可以看到下面的路了,畢竟走了那麼久,只為了能夠看到下面所能延續的路徑。
但是,來到這裡後,雖然窗戶幾面都是開啟的,血色的殘陽亦是從外向此大屋內照滿開懷,但卻未見到半杯酒物。只是有九顆不規則地木球擺在屋子中央,。煞是奇怪。
“前面兩層都有詩給我們猜,而此時亦無詩還無酒,如何猜啊!”元愁發愁了。
而豹雨亦是打手空氣道:“哎,真鬱悶死我這個老頭了,明知道趕路來不及了,路上還讓我們喝酒吃肉,還不讓俺把你打翻。”
三人繞著空蕩蕩的屋子轉了好幾個圈,拍拍打打附近看看是否藏有暗閣,但始終沒有找到任何蹊蹺。對此,豹雨甚為懊惱,走到九個木球旁抓起一個就扔。這一扔,倒出現了異象,球它簡直就是個不倒翁一般,又從飛出的弧線半空環飛而回,落到了原處!
碧濤亦嘗試性的將一顆木球揀起,只不過,數秒後,球條件反射般掙脫開碧濤的手又回到了原來所立的位置。“這球似乎受到啥引力所控,無法輕易拿動。”碧濤心道:“到底是啥將他牽得那麼緊呢?”碧濤好奇心強烈地將手指半扣,便道:“豹雨,來個刀攻,把這層挖開個洞試試。”
豹雨應聲後便抽出兩手,手指扣成半彎形,而後,口中念動了物理之咒:“刀雪”,隨後,無數片白色的刀片從半空中殺落,砸到木球附近,濺起了片片的木屑飛竹,但是,更讓幾人無法預料的是,早知不該將地打出坑!因為,就在刀力破壞了地板的瞬間,滾滾的潮水聲從地皮下傳了出來,在碧濤喊令元愁豹雨一齊退到屋內角落的瞬間,已是有一股股的水流像柱子一般從九顆木球中心衝了上來,而且,水色渾濁非常。黑的像石油。
“真是糗大了。”元愁不知從哪裡學來的詞來驚訝所見。
豹雨卻是抱定拳頭不怕說:“障眼法吧。元愁快進我的防禦陣。”隨後,一個力哼,白破色防禦陣出現了,元愁趕緊退了進去。
但是那九處水流是那般的奔湧不停並且柱形龐大,不過三秒,就已經讓來不及防禦的碧濤半個腳浸滿了水。很奇怪的是,本來在三人不遠處有一個塔門的,這黑水竟然不能從門口洩洪掉。當豹雨見碧濤即將被黑水全部淹沒的時候,碧濤卻是歡喜的笑了笑,碧濤故意將頭埋到水中,不一會兒又從水中竄出來道:“你們沒看到這九個球已經就浮在我的面前了嗎?我想,這就是這一層給我們的謎語吧。”微微提眉,笑容如初。
元愁亦是奇怪,不顧危險,亦從防禦陣裡手伸了出去,抓了一滴水後便拿了進來,因為他實為好奇這黑水的組成成分,他一陣的折騰後,驚道:“碧大哥,這應該是鹽啊。”因為元愁從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