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立業,有一個妻子孩子就好,讓父母過上還算富足的生活!”如此如此,碧濤把這些修煉小苦都忍下了。
他們繼續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攀爬著,直到天空突然打了個響雷,在陽光下的響雷著實讓兩人吃驚不小,碧濤新手上位,卻是不明其意,停下腳步問道:“你衣服收了嗎?”
“廢話,現在跟衣服有啥關係。哦你是問天空怎麼了?我不是早跟你說過,在許多年前,在我們對面的丘神石崖關著一個魔人,如今,定然是他怨氣未消,方對著天空吼個不停,你小子可明白?”
碧濤一愣,道:“又是這個人啊,這幾天關打雷不下雨,貌似又嚇壞了好幾個姑娘級的同門了。哎,估計現在這群姑娘又開始驚叫了。”
兩人相視而笑,碧濤卻道:“你見過的世面可真多,不知啥時候能坐上個小職位,也多多見見那些仙界的名流,也算無憾此生了。”其實,碧濤在這裡一直修煉的是一般的固本培元類的小道之法,真正能將體內真元力有所建樹地使用出去的機會,簡直就是寥寥無幾!而枯燥佔據了大部分的時間,自然,碧濤始終很“感冒”,所以,碧濤若有新鮮的事,必然是身先士卒一般的好奇想知道,想知道為什麼?!
也許正是這種強烈的好奇與不羈平淡的性格,才讓碧濤如今學的東西比一般弟子快許多,只是,總覺得缺少提升的機會,因為坐井的青蛙看不到整個天的。
這次,碧濤似乎碰到了一次機會,只是這個機會還需要爭取。
碧濤當日就以弟子第三十六名的名次攀到了崖頂,而遊瑞本不是白袍弟子之一,他靜靜地看著碧濤在白袍真人的訓話後,方帶著碧濤御劍飛行下了天盤山。
回到門派,一個坐落在半山腰卻綿延數百公里的建築,恢宏之處,頓現兩人面前。
碧濤感慨道:“終於回來了,準備吃飯了。”
遊瑞一回到山中,卻像是變了個人一般,與碧濤不行同道,臉色拉了下來,陰沉沉的要下雨。碧濤自然明白,識趣地走開,走開前,碧濤對著遊瑞道:“老兄,有好情況可要告訴碧濤啊,碧濤都快憋死了。”
遊瑞沒有轉身,走了。
夜色,慢慢撒開了大地,大地一片平靜而安詳,碧濤隻身一人卻沒睡,他來到了山邊,看著那來來去去的河流,深深嘆了口氣道:“流浪的我,如今還是希望四海為家,但若有了本事,估計更會想了。”
突然,天際中又劃開一道閃電,一個紅色的影子在碧濤的眼皮底下‘刷’地一聲不見了,碧濤苦笑:“又是這群姑娘用道法來龜兔賽跑。”
碧濤抬眼,卻已見到一個白衣的裙子向自己走來,“是你啊,東東,那麼晚了還沒睡啊。”
“你不也是嗎?碧哥哥,這幾天我就要被調到青源堂去了。”
碧濤一愣,方短嘆道:“一個個兄弟姐妹都走了,祝賀你們。”
“只不過,挺留戀這裡的,還記得我們這一群人當年在這裡一起看天空的流星劃過的快樂日子麼?感覺就在昨天。”
她就站在碧濤身邊,可是,碧濤的手動了動,伸出了些,不一會兒,碧濤又搖搖頭,手又落回了遠處,碧濤看著她的美麗,“東東,今晚會是最後一晚了?”
她笑了笑,“原來碧哥哥說話也有這麼沉的時候,沒事的,過不了多久,我們幾個玩的好的就會在青源堂見面了,何必這樣呢?”
碧濤也道:“是啊。”
就在這時,一把飛劍從天空中劃飛而來,上面站的人的身形搖晃,一看便知道他要麼是個修真高手,要麼就是個酒鬼。而當他近時,碧濤提眼而驚道:“你個小樣,這麼晚了。來這裡做什?”
原來是遊瑞,他手中提著一個酒壺,如今必然是半醉之中了。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