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小聲的問我:「那個製藥廠的事情異能特務科怎麼說?」
「他們已經安排異能者消除員工的記憶了。」我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在海風的吹拂下舒服的微微眯起眼:「種田先生已經和烏丸集團的人談過了,關於相關的藥品研究全部禁止,並且會將剩餘的鬼王之血全部銷毀。」
這畢竟不是什麼小事,如果鬼王再度復活那麼受到災難的可不止橫濱一座城市。
「我會讓緣一和梅林過去幫忙銷毀的。」我是拍了拍還在猶豫的少年,輕聲安慰:「現在該好好放鬆會了,別把自己逼得太死。」
為了提防這位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不長歪,我簡直操碎了心!
五條悟慵懶地靠在欄杆上,腰身向後仰了仰長長嘆了口氣:「這時候要是能吃些甜點就好了——」
直哉淡淡掃了他眼沒說話。
六眼每天的消耗都很大,五條悟需要經常補充大量的糖分。所以——金髮的少年從口袋裡摸到一塊東西猶豫了下,還是抽出手向旁邊丟了過去。
「嗯?」五條悟抬起手抓住,定睛看了眼面露嫌棄:「怎麼是橘子口味的?沒有其他口味的嗎!?」
禪院直哉:「……」
他深吸了口氣,在心裡告誡自己沒必要和一隻貓計較那麼多:「就這一個,愛吃不吃。」
「誒,那我就將就下好了。」五條悟又嘆了口氣,十分勉強的撕開糖果的包裝紙,他含著硬糖嘟囔道:「下次帶草莓的,或者荔枝的吧,我想吃甜一點的。」
禪院直哉覺得自己更氣了,他究竟是為什麼想不開要給這個玩意塞糖?!
他忍不住瞪了眼:「不會有下次了!」
「誒呀直哉弟弟你生氣了?」
「…離我遠點。」
「別生氣啦,下次我勉為其難分你一個喜久福好了……不行,還是半個吧。」
「滾,誰要吃那玩意!」
他現在就在這放下狠話,以後再給五條悟買糖他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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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禪院家後我直接去叔母那邊看望了兩個妹妹,真希精神不錯的在地板上趴著,手裡拿著迷你的小木刀不捨得鬆開,見到我時她揮舞著小手,咿咿呀呀的發出可愛的聲音。
我忍不住伸手握住那柔軟的小手:「真依呢?」
「乳母在餵奶。」叔母臉上的笑容似乎比之前多了些,氣色也比我最初見到時要好,她靜靜地看了會我和真希,然後問:「真琴,你當真願意接納她們這對雙胞胎嗎?」
哪怕現在禪院家的人已經很少有人談及雙胞胎的事情,但是作為家族裡的人,她還是知道雙胞胎意味著什麼。
我小心抱著真希,轉頭說:「不管以後她們能不能成為優秀的咒術師,真希和真依都是我的妹妹,我們是一家人這件事情是永遠不會變的。」
禪院家以往都是男尊女卑,只看咒力和術式。女性就不允許對方成為咒術師,零咒力和沒有覺醒之術式的人就當做廢物般丟在角落裡。我現在就要讓家裡人人平等,所有人都能發揮出自己的優勢。
說完後我低下頭蹭了蹭真希的臉:「真希抓鬮的時候選了武器吧,以後長大瞭如果她喜歡的話我會教她的。」
叔母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但是……你叔叔應該不會同意吧?」
秉承老一派思想的禪院扇依舊不看好女性成為咒術師,更別說對自己的女兒了,如果不是真琴隔三差五送東西、親自跑過來陪兩個雙胞胎玩,估計禪院扇都不會正眼看自己的兩個女兒。
「這又不是做什麼壞事,孩子喜歡什麼就讓她去做吧。」我笑了笑,輕聲說:「無論她們以後是想成為咒術師也好,成為其他的職業也好,人只要有目標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