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師:「……?」
那位男詛咒師連忙往後跑開,哭著嗓子大喊:「星野!咒具的效果對她無效啊!!!」
我站在原地更加迷茫了。
什麼無效?你不是詛咒師嗎?怎麼哭的這麼熟練啊!
齊木:【把剛剛的那個黑繩破壞掉,那個咒具會擾亂我這邊的訊號。擾亂次數多的話,可能會讓式神和你的連線變得不穩定。】
我:……
懂了,這就去砍了那根破繩子!
男咒術師轉頭一看,哭得更大聲了:「你不要過來啊!!!!」
我黑著臉,正打算加快腳步把他攔下時,一個有力的拳頭朝我砸來——牆壁被巨大的力量撞擊,裂開可怕的痕跡。
「聽說你是禪院家下個家主。」男人捏著咯吱作響的拳頭,轉過身,躍躍欲試地盯著我:「老子喜歡和挑戰強者。」
「……」
還真是什麼樣的詛咒師都有。
-
咒術高層。
禪院直哉正在賣力的表演著。
「我早就看不慣真琴了,之前只是和她做個好弟弟的樣子……她還真以為自己是禪院家的家主了嗎?女人就應該有女人的樣子,老老實實待在男人身後被保護不就好了。」
禪院直哉撐著下巴,學著記憶中五條悟那副拽上天的態度和麵前幾個高層的老人說話。
求求了,這些話可千萬不要傳到他姐姐耳朵裡!
幾個老人悄悄對視了眼,其中一位敲了敲柺杖:「禪院直哉,你想頂替禪院真琴成為下一任家主嗎?」
「什麼叫頂替。」他回過神目光凌厲地掃過說話的人,露出囂張跋扈的笑容:「那本來就是我的位置。家中的長老們也一直都贊成我成為家主。」
剛剛說話的就是你這個老頭子吧,我記住了!
他一邊瞪著那人,一邊咬牙切齒地繼續說:「只要她沒辦法從橫濱回來,連咒術特務科都是我的東西。」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還敢對禪院家指手畫腳的?!
禪院直哉嘴上心裡都在罵罵咧咧。
在十分鐘前他就被高層的人叫到了這裡,他們和自己講述了高專的三人護送星漿體的事情,並且提到了他姐姐——禪院真琴正充當誘餌將詛咒師們吸引到了橫濱。
高層的人試探的問:「就算禪院真琴的式神多,既要保護禪院家,又要守著咒術特務科,現在還要戰鬥……應該會吃不消吧?」
禪院直哉捏了捏下巴。
這還真不好說。
從小就深知自己姐姐有無窮咒力的直哉暗暗思忖,就算沒有式神,姐姐這麼多年勤奮學習的劍法也足夠她打敗那些詛咒師了。
不過這些話自然不能直接告訴他們,禪院直哉抬起頭,笑著拋下更加誘惑的魚餌:「咒術和咒力的使用肯定是有上限的,不過現在正是一個機會,你們不是看咒術特務科不爽嗎?現在據我所知將近一大半的成員都趕去了橫濱,你們不打算攻擊那裡嗎?」
他字裡行間透露出的意思已經十分簡單了。
禪院真琴的式神多是多,但現在因為橫濱的事情幾乎都分散開了,特務科裡也沒什麼人,要襲擊就趁現在趕緊的!
高層怎麼可能不心動!
老人眼神閃爍了下,又虛起眼睛問:「那你呢?」
禪院直哉瞥了他眼心裡暗罵了一句老東西心眼怎麼這麼多,但他還是將戲演得十分完美:「我當然要去橫濱,怎麼也要親眼看到她死了才能安心坐上家主的位置啊。」
……
解決完纏人的高層,禪院直哉冷著臉找到了樓下等著自己的輔助監督。
佐佐木遊一看著坐進副駕駛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