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歪頭看了看撫子。
撫子:「?」
五條悟:「嗯,我也去。」
這時在旁邊看書的夏油傑抬起頭:「那我也陪你們接撫子吧。」
我:「……」
繞是單純的撫子也覺得這事情發展的有些奇怪,她不解地看著兩個沉默對視的男生,又將求知的目光看向我。
我想了想給出一個相對可信的答案:「嗯,這就是男孩子的友情吧。就像我們,做什麼事情都要一起。」
撫子恍然大悟,轉頭對兩個男生露出燦爛的笑容:「傑和悟的關係真好!」
兩個人沉默了。
夏油傑笑了笑,語氣複雜:「是啊。男生裡也就只有我能受得了這位的脾氣了。」
「哈?」
「馬上要上課了呢,悟。」
「…哼,放學你等著。」
「是是是。」
看著五條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不禁用敬畏地眼神看向隔壁的同桌。
夏油傑歪頭看著我:「…怎麼了?」
我有些感慨:「不,只是覺得你現在應付悟越來越熟練了,能讓他吃癟的人不多。」但夏油傑絕對是其中之一。
不過這其實也不算太差,畢竟一開始我還以為向五條悟那樣只有外貌的傢伙不會交到朋友的,所以他能和夏油傑成好朋友其實挺讓我意外的。
誒,有朋友總比沒朋友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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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撫子一如往常的被家裡人接走,直哉表情不悅地看向夏油傑。
夏油傑轉過頭:「?」
直哉朝他攤開手,語氣不善:「把我姐姐的包給我。」
「這個啊,不行。」夏油傑笑眯眯地說:「這是我和真琴說好的報答方式。還有比起這個……悟,你靠的太近了吧?」
直哉猛然驚覺除了會偷跑的狐狸,還有隻偷腥貓。
他一轉頭,就看到白髮的男生正挽著女生的手腕像女孩子般靠在對方的肩膀上。被發現後他不慌不亂地丟了個挑釁的笑容。
「怎麼了嘛,人家只是想和真琴說悄悄話!」
我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
你說的悄悄話就是晚上打算在我家吃雙倍的草莓慕斯蛋糕嗎?
趁著直哉張牙舞爪地沖五條悟一陣輸出,我抽出自己的手臂往旁邊躲了躲。
「真琴,那邊有奶茶店我們去看看?」夏油傑也避開了兩個吵鬧的人,他走到我身邊指了指路邊的門店:「我請你喝。」
和直哉鬧著玩的人豎起耳朵,扭頭嚷嚷道:「傑!我也要喝奶茶!」
夏油傑:「……」
想了想自己除了在邊緣家學習體術,好像悟也來教過自己咒力如何控制這回事,雖然最後還是直哉看不下去教他的。他揉了揉腦袋,最後無奈地點頭答應了。
我喝了口清甜的薄荷奶茶好奇地問道:「對了,今天怎麼沒見到源輝?」
直哉不太習慣喝這種路邊的飲料,他小口的嘗了下味道看起來沒什麼興趣:「他今天請假了,好像是弟弟一個人在家生病沒人照顧。」
我們四個人慢慢悠悠地走回禪院家。
家裡的侍從都已然習慣見到五條悟和夏油傑,從一開始的驚訝到神情複雜最後已經能淡然地招待這兩個外人。
反倒是家裡的一些家臣經常撞見這兩個外人時露出難以形容的表情——就像吃飯被什麼噎住了一樣。
哎呀,不得不說,看著他們那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我就覺得好笑。
五條悟在訓練室裡一邊吃著蛋糕一邊教著夏油傑咒力的操控,因為家裡有門禁,所以他通常都會卡著點不情不願地回去。
等他回去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