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a一扔,一副連子,手裡只剩一張牌,沒人再有炸彈。於佑贏了,和眯眼抽菸的許奈良擊了個掌。
許仁川對輸贏不在乎,今晚他一直關注項默森的情緒。
此時於佑隨著許仁川目光看過去,看見他森哥酒杯又見底了,笑著蹭了許奈良一下,“森哥最近積鬱很深的樣子,還借酒澆愁。”
許仁川洗牌,笑了下,接著就聽於佑說,“銀鼎那邊聽說來了些俄羅斯妞,要不給森哥弄幾個過來解解悶?內部有熟人,可以先試貨,不滿意不收費。”
許仁川繃著,沒笑出來,繼續發牌,許奈良豎起拇指,點頭,表示贊同,“快去快去,森哥內火旺,正好需要外部因素去去火。”
於佑看項默森臉色,陰兀著呢,隨即變了調子,“我是這種人嗎,對不起嫂子的勾當我會幹?我一個玩笑,奈良思想真夠齷齪的。”
許奈良:“……”關我什麼事,你自己提起的。
此時項默森滅了煙,上去擠走隨便一個,他要打牌了。
情場失意賭場得意,這晚他贏了不少。
十點鐘的時候孫思婕和項恬來了。
之前兩人和別的女孩子有約會,中途於佑給思婕發簡訊,說是森哥心情不好,叫她倆過來活躍下氣氛。
思婕不知道森哥為什麼心情不好,難道是小晞惹了他?
項恬才懶得管他哥高興不高興,思婕讓她陪著過來,那就過來唄,此時她站在許仁川身後,指揮他打哪張牌,許仁川已經輸了很多錢,項恬一來有了轉機。
思婕在項默森旁邊坐著,不時地拿眼睛去瞄對面的許仁川,嘴裡在問項默森,“森哥啊,小晞的腳是不是好多了?”
“嗯,說是不痛了。”項默森專注出牌,眼睛盯著桌面。
“看來我給她捏的效果很好。”
“其實你可以弄個兼職,專治跌打損傷。”
項默森這麼一說,屋子裡的人都笑了,思婕皺皺鼻子,知道他又她尋開心了。
思婕問,“那怎麼不帶小晞過來呢?”
項默森還沒說話,項恬扔掉手中瓜子皮,“她來我走!”
思婕瞪她,項默森仿若未聞,“她睡得早。”
一個小時後項默森拿贏的錢買了單,各回各家。
項恬坐她哥的車,一路上無話可說。項默森送她回項家,正好母親還沒睡,聊了幾句才離開。
思婕如願以償坐上她仁川哥的車,小臉熱乎乎的。
有關孟晞的事埋在她心裡很久很久了,這比暗戀仁川哥還難受,思婕覺得自己應該找個人吐一槽。
“那個,仁川哥,有些話我憋了好久了,不說出來難受得好想死啊。”
“那你就去死。”
許仁川認真開車,懶得聽她磨嘰。
可是思婕憋不住啊,不管他願不願意聽她都要一吐為快:“大概半年前吧,我看見小晞出現在我們醫院婦產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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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默森回家來住
許仁川皺眉,瞥了她一眼。
思婕繼續說,“我、我好奇嘛,就跑去問了當天坐診醫生,然後,然後……”
許仁川打斷了她,嚴厲道,“思捷,我對別人家務事不感興趣,不過這種事你最好往心裡死噎著,你也不想看見人家夫妻有矛盾是不是?”
思捷猛點頭:“是是是,我巴望著森哥和小晞好好的。”
“那就永遠別說。”
……
其實孟晞哪是睡了呢,和項默森理論一番之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拿了自己的行李就回了市中心租住的公寓。
此時她在整理設計圖,梁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