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二十歲,那豈不是動動手指,也能是一堆武者為之大打出手了。
張若塵找了一匹追風馬,沐兒坐在張若塵身前,然後朝著最近的一個小鎮趕去。
經過兩天一夜的趕路,二人終於抵達了。
木山鎮,雖然這個鎮面積比較小,但離千落學院不遠了。
“木山鎮,我來了。”張若塵說話很低沉,沐兒氣的都瑟瑟發抖,嬌軀不由的一縮。
曾經,張若塵流浪到這裡,受到過欺負,現在可以一雪前恥了。
走進木山鎮,張若塵帶著沐兒來到一戶很普通的人家,房屋很簡陋,屋頂用乾草製成。
張若塵拍了拍門,問道,“王大伯,在嗎?”
雖然很久沒來了,但張若塵卻十分清楚這個位置。
門縫間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誰啊!”
“是我,小塵。”
一聽到這個名字,門就被開啟了,走出來一個六十多的老人。
他彎曲著背,兩隻眼睛比任何人都要深邃,臉上斑斑痕跡,跟蠟燭的顏色一樣。
張若塵對他笑了一笑,“王大伯,你還好嗎?”
“五六年沒見了,你長大了。”王大伯笑的很乾,也許是許久沒笑過了。
他讓張若塵與沐兒進來,屋內的東西很簡單。
張若塵坐在一張木凳子上,沐兒坐在他的右邊,王大伯端來茶水。
“王大伯,花玉呢,怎麼沒有看見她呢?”
張若塵這句話一說出口,王大伯愣了一下,手中的被子差點摔在地上,好在張若塵手快,穩穩的接住了。
“怎麼了,王大伯。”張若塵的語氣變的凝重起來。
“花玉,她死了。”王大伯低頭道。
“死了,”張若塵目光略微帶有哀傷,“怎麼死的!”
“被左二少逼死的。”
他頓了頓,“三個月前,花玉出門被左二少看到,然後看上了她,第二天就上門提親。花玉不同意,他就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花玉同意。最後,花玉只好答應了。”
“那天下午,我回來之後,就發現花玉上吊了。”
說完,王大伯老淚縱橫。
張若塵手中的茶杯被捏成了碎塊,茶水滴在地面。
沐兒在一旁眼睛直勾勾的,不知道王大伯說的是什麼。
她可能對於這個死字很陌生!
花玉是張若塵的第一個朋友,是她一直鼓勵自己,熬過了那一年。
現在,聽到花玉的死訊,張若塵怎麼能不動怒。
“左二少,你是自找的!”張若塵心裡默唸。
木山鎮,左家該除了名了。
“王大伯,勞煩你照看一下這個女孩,我去去就來。”
聲音像是從山谷中傳來的一樣,王大伯眨一下眼睛,發現張若塵就不見了。
此刻,張若塵已經在左家門外了。
左家,左二少,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