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你這麼一說,我也的確有日子沒見老四了。”
趙元份把事情原原本本從頭到尾和皇帝說了一遍。皇帝聽完,生氣地說:“太不像話了,這個女人,父皇活著的時候,就不像個樣子,如今竟然為了一點小事禁錮丈夫,哪有一點婦德!五弟,左右今天沒事,我這就和你去看老四。”
李氏見皇帝來了,不情不願地行了個內廷的家禮,然後瞪了趙元傑一眼。
皇帝看了看保和宮在場的下人,說:“五弟妹,我今天來沒別的,聽說元傑他病了,我來看看他。”
李氏沒有說話。皇帝心裡生氣了,但還是壓著火對保和宮的下人說:“帶我去看看你們王爺。”
保和宮的下人答應著,斜眼看了李氏一眼,低下了頭,沒敢動彈。
李氏看下人那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罵道:“沒用的東西,你又沒怎麼樣,誰還能吃了你!皇上來了,還不帶著皇上去見王爺。”
下人答應一聲,趕緊引著皇帝去趙元份的寢室。下人把寢室的門推開,皇帝和趙元傑走了進去。
這時天已經漸漸黑了,大殿和走廊裡都點起了燈,可是趙元份的寢室裡灰灰的,只剩最後一點自然的微光。
皇帝皺了皺眉。
下人趕緊去點蠟燭,寢室裡亮了起來。
皇帝看見趙元份躺在床上,一副淒涼的樣子,人也瘦了很多,說:“老四,你這是幹什麼?”
趙元份看趙元傑領著皇帝來了,就要起身見禮。
皇帝上前按住趙元份說:“自己兄弟,又是在家裡,你又這個樣子,還講那些俗禮幹什麼?”
趙元份笑了笑,說:“三哥,你來了。一定是五弟跑到你那誇大其辭了。”
皇帝說:“要不是五弟,我還不知道你在這裡受苦。”
趙元份又笑了笑,說:“一切因果自有定,今日果皆因昨日所種之因。三哥,這是為弟今世命定的業。”
皇帝嘆息說:“老四,你什麼時候修起禪來了?你不是一向推崇老莊的嗎?”
趙元份苦笑道:“三哥,我這是臨時抱佛腳,求心裡的平靜罷了。”
趙元傑在一邊生氣地說:“三哥,你聽聽,四哥他在說什麼。四哥,你以為你躲到禪裡去,就能平靜了嗎?你的問題推本求原都在那個女人那兒。”
趙元份輕輕地說:“老五,她到底是你的四嫂。”
趙元傑憤而轉向皇帝說:“三哥,你聽,四哥還在護著那個女人。”
皇帝和顏悅色地對趙元傑說:“你不懂,你四哥對你四嫂就像我對劉美人一樣。”
趙元傑說:“那個女人怎麼能和劉美人比?”
趙元份嘆了一口氣,說:“我真後悔,這都是我的業,就讓我一個人受著吧。”
皇帝看勸不動趙元份,就說:“既然你對四弟妹不能忘情絕義,我們也不能勉強你。你好好休養,趕快把身子養好。其他的事情,我去和她說。”皇帝說完,扶趙元份躺下,然後帶著趙元傑離開了趙元份的寢室。
李氏見皇帝回來了,照樣愛理不睬的。
皇帝要發怒,轉念想了想,說:“都是一家人,有些重話我也不想說。老四已經病成那樣了,你這個王妃怎麼也不去看看,真要讓我降旨才行嗎?”
李氏聽皇帝的話軟中帶硬 ,不情願地說:“既然皇上你說大家是一家人,一家人當然用不著皇上你搬出聖旨來了。”
皇帝點點頭,說:“既然是這樣,天寒地凍的,這裡有的,老四那邊也該有吧,如果你們保和宮裡短取暖的東西,我明天差人添了給你們送過來。還請你照顧好老四的身體。”
李氏看皇帝話裡的硬氣也沒了,就放下戒心說:“那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