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輕的指尖在他的唇瓣上跳舞,描摹著他的唇形,“你要笑一笑。”
“笑一笑更好看!”
“不要總板著臉!”
“裝深沉會鬱悶死的!”
凌雲有點摸不著頭腦,正自疑惑。
卻不想,梁輕忽地摟住他的脖子,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呼吸相聞。
凌雲不及反應,她的唇已經壓了下來。
她的舌尖在凌雲的唇上描摹了幾下。
“果然是甜的!”
“好香!”
凌雲如同遭遇雷擊。
再不能動彈!
她的唇很軟,落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
“我想你了”
“我好想你!”
“自從分開之後,哪裡都是你!”
“這裡也是你!”
梁輕指了指心臟的位置。
凌雲的心跳如擂鼓,想要說點什麼,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再也移動不了分毫。
“嚶嚶,”梁輕伸出雙手死死抱著凌雲的腰,帶著哭音,“二哥,你是二哥呀!”
“二哥,我好想你呀!”
“嘭!”
凌雲感覺胸腔裡有什麼東西碎了……
半晌,他才活動了下僵硬的手腳,鬆開了梁輕。
梁輕頭一栽,徹底醉倒了。
眼看梁輕就要撞到桌角。
凌雲長臂一撈,又把她撈在懷裡。
穩了穩心神,終於抱著她回到床上。
幫她蓋好了被子。
凌雲轉身旋風似的離開了。
不過多時又旋風似的回來了。
“是你先輕薄我的!”
凌雲攬起睡著的梁輕,捧著她的臉,對著她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嘶!”梁輕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三更,只覺得嘴角發麻。
抬手一摸,竟然有傷?
做夢被狗咬了,真的會受傷的麼?
“五兒?”梁輕大聲呼喚徒弟。
“你總算醒了,喝得爛醉,王爺送你的禮物都還沒拆呢,這生日都快過了!”五兒絮絮叨叨。
“可有人來過?”梁輕問道。
“沒有啊,一回來你就睡死了,大半夜的誰能來呀!”
五兒自己也睡了一會兒,醒來神清氣爽,覺得就是喝醉了而已。
梁輕用指尖撫了撫自己的嘴角,感覺不大對勁。
但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她好像夢到了被狗咬,還夢到了沐遠?
“叫孫靖來!”五兒莫名其妙,大半夜叫徒弟幹嘛。
孫靖一來,梁輕看禽獸一樣的看了他半天,讓他摸不著頭腦。
最後,梁輕小手一揮,示意孫靖:“切磋一下”
又指了指五兒,“你倆一起上吧!”
師父有命,徒弟不得不陪。
於是大半夜,師徒三人開始切磋。
五兒的沁心劍法,孫靖的寒江劍法,都學有所成,兩人各自都有趁手的兵器。
梁輕隨手撿了根細柴棒,教訓起徒弟來。
梁輕邊打邊訓:“尊師重道知道吧?”
“數典忘祖被雷劈知道吧?”
“小小年紀要學點好知道吧?”
“你,還有你,說的就是你!”
……
梁輕指桑罵槐,借題發揮,五兒和孫靖兩人被教訓得莫名其妙。
又不敢真的和她對打,只當她是酒沒醒,心裡不痛快耍酒瘋,這就形成了單方面毆打的趨勢。
直到梁輕打累了,才扔了細柴棒,冷森森的瞪了孫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