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大人也是沒辦法,只能派下官過來就此事與將軍商討一番,看看如何處理?”
聽到赫古阿多提起馬匪俘虜之事,趙子良才想起自己把那兩百餘人的馬匪俘虜給忘了,不是正好要招募兵士嗎?正好可以把那些馬匪俘虜淘汰老弱之後留下青壯,經過一段時間的嚴格操練再編入軍中。
沉吟片刻,趙子良對赫古阿多道:“你且先回去,本將軍今天晚些時候會去拜會城主,屆時就此事與城主商議一個詳細的辦法出來!”
“既如此,下官就告辭了!”赫古阿多說著拱手告辭而去。
剛才說話的工夫,將校們都圍了過來,趁著人都在,趙子良問道:“咱們不是正愁招不到不足計程車卒嗎?監牢內恰好關了兩百餘馬匪,既然人家城主府嫌麻煩,那咱們就免了他們的罪,把他們招入軍中,爾等以為如何?”
李嗣業蹙眉道:“將軍,那些畢竟是馬匪,一個個桀驁不馴,把他們招入軍中豈不會帶壞軍中風氣?”
趙子良擺手笑道:“不會,軍隊是一個大熔爐,只要按照本將軍制定的操練計劃執行,就算再桀驁不馴之人也會被磨掉一身匪氣。當然,咱們不是什麼人都要,把馬匪當中那些老弱病殘全部剔除出去,讓他們開荒種地,留下身強力壯之人經過操練之後再編入軍中!”
李嗣業點頭道:“如此最好!”
王燦又道:“將軍,那馬匪首領雲鼎天如何處置?”
趙子良琢磨了一會,揮揮手:“楚歌,晚膳時間,你從監牢把雲鼎天提出來,帶去守捉府見我!”
“諾!”
入夜後,剛剛吃完晚飯,楚歌就帶著全身鐐銬的雲鼎天來到了守捉府,趙子良在正堂見了他。
“雲鼎天,這段日子住在牢裡還習慣嗎?”趙子良看著站在大堂中間的雲鼎天問道。
雲鼎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將軍,雲某自知落在將軍手裡必死無疑,將軍又何必羞辱雲某呢?將軍還不如給雲某一個乾淨利落的!”
趙子良嘆道:“雲鼎天,按理說你帶人埋伏,意圖謀害本將軍,本將軍將你碎屍萬段都不為過,不過你只是別人手上的一把刀而已,並非真正的主謀,趙某就算殺了你也於事無補,如今你的手下嘍囉們逃的逃、死的死,剩下都被關在大牢裡,你的勢力也全部瓦解,你對本將軍已經沒有了威脅。其實本將軍和你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當日在疏勒鎮北貨棧有一點過節,還沒到要生死相搏的地步,而且當時你是匪,我是官,我抓你是天經地義的,咱們兩人之間並沒有私人仇恨,你的狂風盜也並沒有大的惡跡,而且你能夠帶領狂風盜深入吐蕃腹地對付吐蕃人,這一點本將軍還是很欣賞的!你走吧,本將軍決定放了你,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來人,給他解除身上的鐐銬!”
“諾!”一個扈從上來開啟了套在雲鼎天身上的鐐銬。
雲鼎天活動著手腳,一陣愕然,“你不殺我?還放我走?”
趙子良道:“你的耳朵沒問題!”
雲鼎天有點摸不著頭腦,疑惑道:“為何?”
“為何?”趙子良笑了,“殺了你對本將軍有何好處?沒有好處,又何必要了一條人命呢?”
雲鼎天遲疑了一下,緩緩轉身準備離去,卻又想起自己手下那些嘍囉,停下轉回來道:“將軍,那雲某那些手下嘍囉們呢?”
“哈哈哈······”趙子良大笑,“雲鼎天啊雲鼎天,你還想讓本將軍把那些嘍囉全都放了,然後你好帶著他們再回去做馬匪?重新建立狂風盜?這是不可能的,本將軍不可能放了他們,目前撥換城的駐軍兵力還沒有滿額,你手下這兩百餘人正好可以填補缺額!好了,你可以走了!”
雲鼎天不由苦笑:“雲某早已經無家可歸了,現在又成了光桿一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