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的襯衫。他又不是醫生,怎似在替她做全身檢查!
“這裡是客廳,不要亂來……”剛才整個人被他抱進來已經很惹人注目,怎可以在這裡……大庭廣眾……萬一劉總管衝出來……
男人抱住她,伏在她身上東嗅西嗅,俊美臉龐貼靠她粉嫩頰顎吹氣。
“確定不是哪裡不舒服嗎?”
喝過他遞來杯水,她沾著水珠的櫻唇隨即被他兩唇煨烙,舐食那留著茶香的朱唇味道。
他最近不知怎地,總是愛黏著她,愛親著她的小嘴兒,總是令她心兒怦跳,“世傑…”貼住她的嘴巴他沒深吻她,而是唇瓣緩緩無意識地在她唇上游移,弄得她心神盪漾。
“啊,別在這裡……”她訝異那欺負襯衣包不住渾圓胸脯的手掌,體內被他揉動得悶熱。
“這裡又怎樣……”他的呼吸急促,掌握飽滿盈|乳,伸舌輕舔她的唇逐漸加重力道吸吮那嫩紅、香甜的芳唇。
其實在她進屋時,劉總管早被他支開派出去做別的事,屋內可說沒任何人,他故意不說,就是喜歡聽她細嫩嗓音焦急老一樣的臺詞哭求他。
婆娑細緻唇廓,他面頰輕輕磨擦她臉頰,與她一陣廝磨,就是愛沉浸與她肌膚相貼,這能令他產生安定感的能量;就是愛沉溺駕凌著她的優越感;就是愛她的侍奉、寵溺包容,心志逐漸被凌遲的苦惱。
就是喜歡與她親熱時捉弄她,狠狠戲謔這能影響他神智的女人,“真的只是去看仁慶的墳?”他緩慢問道。
“呃…”|乳頭被他捏得很疼,唐宛瑜承受他噴來灼熱氣息,身體跟著他愈來愈奇怪。
“恩。”一人去做檢查的過程艱辛,她眼淚往肚內吞,不敢讓他知悉。
“沒有騙我?”確定她身上沒的男人味,他留戀著她,沉溺在擁有她的時刻。
“沒有……”她一顆心懸得老高。
她的回答讓他悒怏,眼一紅,忽然緊緊吻住那兩片誘人一親芳澤的豐唇。
沒有她在身邊,他即使有公事忙,每每均記掛著她還會提早回來,懊惱這十足對他有影響力的女人,他不懂自己是怎麼了。
沒有女人可讓他失態,為何,唯有她?
就像檢查她身上有無別的男人氣味,他會懷疑她的說詞,甚至會嫉妒仁慶、甚至衝動不想讓她再去祭拜弟弟,甚至懷疑她心中只有他弟弟的影子。
這不是他一邊要她當情婦,一面只准她想著丈夫,藉以懲罰她的手段嗎?
“唔…”聲音卡在他口內無法吐露,她被吻到無法呼吸,那緊壓在唇上蹂躪的唇舌狂野又失常,她腦筯被他勾撩到昏亂,眼角因他激烈動作疼出溼微,兩手抵住他雙肩,然他魁梧的身軀將她壓在沙發內,似熊般一對粗壯雙臂環抱她上身。
這獨佔欲與醋勁愈嚴重,讓他混亂原先報復的目地,他甚至恨起她來,當那個恨小於喜歡時,他開始覺得不對勁。喜歡她的某些地方愈來愈多時,開始拉出他內心的恐怖陰影,他是來報復她的,不是來愛她的。
“世……啊…”在客廳裡激吻,又衣衫不整,她好怕兩人抱在一起會被人撞見。
根本不知怎麼回事?只覺他吻她的力道變得宛轉又纏綿,脫離她唇瓣滑向纖小下巴。
僅剩的襯衫被一掌從背後拉下,胸罩突地彈開掛在白瑩胴體上。“啊…”襲來的涼意驚醒迷惘神智。
見那柔美臉蛋現出緊張的害怕,宋世傑便想懲罰,嘴唇隨即壓覆來。
原本想折磨、讓她痛苦,怎覺反而痛苦的是自己,他腦袋開始響起警示燈,內心揪起絲絲扯痛感。
“…恩…”承襲他在口內攪動的舌,唐宛瑜出不了聲,從嘴唇傳遞感到他不尋常的情緒。
他輕輕囁咬她唇緣,兜留瑩白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