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再過來。”領導面色溫和,像是不在意一般,安撫她。
大娘懊悔,老輩人就是藏不住事,一輩子沒做過虧心事,只覺得要是欠債了就要想辦法早點還上,不然就一直惦記著這事。
轉頭又去了那個律師的病房,得到安心的話才放心,律師說得對,合同沒明確寫明是什麼,即使被問話他們自己一口咬定是自己猜測的就行。
而且現在還沒發生,根本就不成立,有文化就是好啊,懂得真多。
領導這邊蹬蹬就上了樓,進門就看到秦錚床被搖起來,一隻手掛固定在脖子,上半坐在床上單手喝湯。
他是白芍走後第三天早上醒的,第四天就排氣能吃一點流食。
“好小子,恢復得挺好,不愧是老秦的兒子,真是虎父無犬子,其他臭小子現在不是在昏睡就是昏睡的路上,只有你這裡還清醒著。”領導哈哈大笑,替他感到高興。
秦錚習慣性想要敬禮卻被打斷,他比其他人幸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