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客氣。”陳一說,“你們先注意各方面的動靜。我還需要進一步進行療傷。
另外,請阿偉達隊長將你的外衣脫下,撕成布條,等我們各方力量集齊時,每人發一條紮在左臂上,做標記,以免自已人傷自己人。
“好的。”阿偉達立刻行動。
阿齊納安排幾個人配合阿偉達撕布條,自己和警衛嚴密監視著周圍情況。
經過十多分鐘,陳一結束療傷,覺得意識力有所減弱,傷口血早已止住但像有無數螞蟻在嘶咬似的,其他沒有不正常的。他正想給包蕾電話,電話卻響了起來。
“你好,包蕾!你現到哪了?”
“我到了,已看到你了。”
“你到了,還看到我了?”陳一驚訝地問,“我們未曾見面對吧?”
陳一問著,環視四周,除了原來一夥的,沒有他人,這時有點恐怖的感覺,心想包蕾要是敵人,自己的性命不就被她握在手中,任由處置。
“我們見過的。”
“哦?你是那晚和你老大一起突圍的那位?”,陳一說,“可是你們的聲音不同呀!”
“我還以為你很聰明的,沒想你這麼笨。”包蕾說,“你現在聽到的,是我的真聲,那時聽到的是假聲。”
“嗯,明白了。你現在的聲音好聽多了。”
“不囉嗦了。現在該怎麼辦?”
“我們準備人員到齊後,從四方對這基地發起攻擊。為了不誤傷自己人,我們每人在左手臂上扎一布條作記號。”
“好。不過我們就不過去了,不便暴露。我們是獵擊手,進行遠征狙殺,開始攻擊時說一聲就行。”
與包蕾通完話,阿偉達隊長和阿齊納的人也陸續趕到。陳一對這兩領頭說:
“你們兩人,確定一個當指揮的。”
“我們聽你指揮!”阿偉達和阿齊納同聲道。
陳一對他們倆都有救命之恩,而且陳一體現出來的指揮才能也讓他們信服了。
“事不遲疑,我就不推辭了。”陳一說,“阿偉達隊長你的人負責從我們面向大門的左側進攻;阿齊納你的人分為兩隊,一隊從大門的右側進攻、一隊從這基地的後門進攻,這正門由我這邊負責進攻。用6分鐘時間到達指定地點。
我們校對時間,現在是燕京時間下午4:10,下午4:16統一開始進攻。請注意,我們的進攻是突襲,不見敵人不打槍,儘量用暗殺消滅敵人有生力量。
是否明白?”
“明白!”幾個首領齊聲應道。
“包蕾,我們負責從這大門進攻,燕京時間下午4:16統一行動。”
“明白!”包蕾應聲,即安排一個狙擊手和一個輕機槍手封住這基地大門,其他人到時隨她和陳一一起往裡進攻。
進攻時間到,進攻開始。
陳一運用意識力偵察這大門內側情況,發現其內有正對大門的掩體,有兩個人守著一挺機槍,槍口正對大門口,心想這就是到達門口時從裡打出的槍。
阿齊納這基地是家族式生活小區模式,位於SL國首都市郊,小區內有好幾棟二層樓建築,小區周圍都是二層樓及以下的。
這基地初看沒什麼特別,很難想象這裡是皇家衛隊精銳力量的基地。
陳一努力放出意識力偵察著,但只意識到附近兩棟的情況,大門口掩體處除了冒出的兩個機槍手,內側還有近十人在那藏著,附近兩棟似乎沒有偵察到人。
“砰!”左側傳來一聲槍響,看來裡面是有其他敵人。
陳一側面看向包蕾,把偵察到的情況介紹給她。
“你確定?”包蕾用狙擊槍的瞄準鏡才看清緊貼在掩體上方的機槍和謝手,看不到掩體內側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