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晚瑾我們走吧,剛好去找那個老頭算賬。”
千面狐緊接著又對蘇晚瑾笑道,能給出一模一樣的那也只有出自那個老頭的手筆了,而且還說什麼唯一一株。
見他拉著蘇晚瑾要走,鄭公子攔住了兩人的去路又帶笑的刁難起來:“敢問姑娘與他是何關係?”
“若並非很親密關係,鍾公子如此豈不是毀了人家姑娘的名譽與清白。”
這一刻千面狐差點便想脫口而出自己的心意,但是又想到蘇晚瑾似乎對自己好像沒有那番想法便也按耐住了。
他沉寂的功夫,只見蘇晚瑾有一些無所謂的表情揮了揮手,就連表情語氣都很平淡道:“哦,這個啊,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
是的,她已經習慣被這些人抓來抓去的,被好看的人牽手的感覺倒也不賴,這鄭公子長得倒也不錯,果然好看的人都會聚集一起這句話是真理。
聽到蘇晚瑾發話,千面狐到感覺有一些眉飛色舞如同打了勝仗一般勾了勾后角反問道:“聽到沒,鄭雄,還不快讓開。”
“在不讓開,我就把你小時候在學堂的糗事爆出來,讓這幾位公子好好笑笑。”
鄭雄看他得意洋洋的笑頓時氣的咬牙切齒起來,但轉而又對蘇晚瑾笑道:“既然姑娘已習慣如此,那加我一個不多不少剛剛好。”
“就讓我與鍾兄一同護著你,他在左側那我便幫你抱著盆栽,牽你的右手可好?”
蘇晚瑾與千面狐兩人聽到這裡一同傻了眼,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的表情,那笑裡帶著認真明顯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你認真的嗎?!”蘇晚瑾疑感又震驚的啊了一聲,心裡感嘆什麼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難不成古人思想如此開放嗎?真這樣子走上街指不定得被路人的口水淹死?也不是不行,可是被路人看到也不好?更何況還是在古代?
“是啊?看樣子鍾公子跟你並非那般關係吧?”
“我們倒也算是公平竟爭了。”蘇晚瑾思緒的功夫,千面狐那副模樣已然先一步保持不住了,臉上掛著微怒隨即低吼,怒起來:““鄭雄,我看你是看話本看多了,腦子也看壞了吧?”
“這裡可不是話本那般離譜。”眼看千面狐難得如此氣急敗壞的樣子,蘇晚瑾卻反而覺得好笑起來,實在沒想到居然會有人讓千面狐如此。
但還是強忍住笑,臉上掛著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鄭公子,我與鍾公子結交已久才如此習慣的。”
“今日我們第一次見面便如此恐怕有一些不太符合禮數。”
見他這個樣子,鄭雄直接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即搖了搖頭回道:“無事無事,本公子也只是逗鍾公子罷了。”
“花您留著吧,我先行一步了,後會有期。鍾永晝。”
總算送走鄭雄後,蘇晚瑾一想到他剛才的話便覺得驚愕但又想起千面狐那難得氣急敗壞的樣子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見蘇晚瑾笑,千面狐剛才驚愕與怒意散了一半轉而稍稍的疑惑開口問道:“有什麼好笑的?”
蘇晚瑾收了笑又晃了晃手中的盆栽,千面狐自覺的將盆栽抱在了手上還不忘陪暗諷刺起來:“也只有他如此人傻錢多了,鄭員外那老頭的家底遲早被他揮霍光。”
“既然別人送了,不要白不要,畢竟還是你的好友還是要給一些面子的。”
“去問問那老頭怎麼回事吧,既然敢在我們面前扯謊,說只有一株了。”
“既然100兩給你砍到20兩他都願意,相比手上應該有不少墨菊吧。“
蘇晚瑾一邊說著又往花坊走了去,千面狐跟了上去,再一次進入了花坊那條街。
跟第一次進入時一樣依舊那般繁華密集,兩人一邊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