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便是住宿的地方了,客棧整體只有兩樓,反而沒什麼生氣顯得有些冷清。
“看我真是老糊塗了,兩位是打尖還是住宿啊?”
隨著掌櫃再次問話,蘇晚瑾此刻才細細的觀察起眼前的人來,那人身形板正,年紀約40歲左右,不知是常年面帶笑的緣故,臉上笑紋顯得有些深,即便沒有在笑也總是透著笑意的感覺,談吐之間卻有些穩重,穿著一身棕色亞麻布制的長袍沒有任何點綴顯得極其樸素。
她看了看這外面的雨勢,夜色又漸漸降臨的樣子,心想著估計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便道:“住宿吧,麻煩開兩間房。”
千面狐望了望四處後又道:“這客棧倒也不小啊,怎麼就掌櫃你一人看著?”
“也沒看到什麼客人。”
掌櫃聽到他的問話也只是笑了笑對著後廚叫道:“老婆子,來客了快收拾兩間房出來吧。”
說完便又回過頭對兩人答道:“我這客棧本來就偏,入住全憑緣分,兩位倒是怎麼找過來了的?”
蘇晚瑾看了看那餐桌上還擺放著小菜,與散發著熱氣的茶水出於警惕般又開口問道:“看樣子,這裡不止我們兩位客人?”
掌櫃似乎一眼便看出她的警惕又看了看那桌菜餚開口繼續笑道:“是有幾位客官剛走,說是突然有急事,這菜都上了也不吃口倒是浪費了。”
“這不迎走了一批人,兩位不正好來了嗎?”
千面狐點了點頭想著為了緩解一下目前的氛圍,再次聊起家常來。
“我們是看這邊有青煙炊起,想著自然是有人起灶做飯了,所以順著過來了。”
“兩位客人,房間已經收拾好了,不如先上去歇著?”
三人閒聊打聽的功夫,一道嫵媚的女聲便從樓上傳出,聞聲望去那女子將近30有餘,卻風韻依存,身形曼妙細眉微挑,面容姣好擦著胭脂水粉,那口脂猶如紅梅一般綻放極其鮮紅,一身暗紅衣裙與淺粉相搭極其出眾跟掌櫃一對比簡直形成強烈的差距。
她手持團扇又身姿優雅的下了樓對著蘇晚瑾兩人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掌櫃見她下來又連忙笑著介紹道:“這是我的愛妻,阿柳,客棧一直是我們夫妻倆打理著的。”
“也不為賺錢,就是圖個清淨。”
“兩位請隨奴家來。”
阿柳笑了笑又道,走在前方,兩人跟隨在她的身後,又見那掌櫃開始收拾桌上的菜餚起來,動作極其的迅速又老練不已。
上了二樓到了左側的第一間客房,阿柳停下了腳步道:“這位公子就住在這裡吧。”
千面狐道了聲謝又看向了她剛想要說些什麼之際,阿柳便先一步開了口又道:“你應該是位姑娘吧?”
“這些客房之前都是男人住過的,總歸還是會有點味的,右側那邊有最裡面那裡有一間是我今日剛打點好的新房,姑娘住那裡?”
阿柳見蘇晚瑾神色疑惑,又用團扇捂嘴笑了笑,那笑極其悅耳,一舉一動都帶著女人的韻味開口道:“我這人雖然上了年紀,不過還是能分出男女的,可從來沒有見過自帶一股香味的男人。”
“像這位公子倒是沒有那奇特的香味。”
蘇晚瑾的小心思被她識破也只能尷尬笑了笑出於警惕性,她還是笑著婉拒了她道:“謝謝夫人的關心了,我還是就近住在旁邊就好了。”
見她如此作答阿柳便也不在說什麼,還是那副溫和的笑道:“你們這一身都淋溼了,我去找一套衣服過來給你們送過來,都是洗乾淨的,兩位莫要嫌棄。”
兩人一同握拳跟她道了聲謝後,阿柳便邁著妖嬈的身姿下了樓。
等她下去千面狐才朝她湊近了些又笑嘻嘻打趣起來“幹嘛,這麼想跟我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