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可沒有幫徒弟收拾爛攤子的習慣。”
餘辭鶴眉頭緊皺,握劍的手止不住的顫抖,更多的是過於疲勞而所致。
同時又死死的抓著言心一遍遍清除眼前的侍衛,一步步慢慢的往書房的門口挪動而去。
言心就這樣被他死死的拽著,那淚水卻不止,更多的是看著餘辭鶴那副明明捱了好幾刀還要強撐著將那些侍衛清除倔強的樣子,不禁充滿愧疚起來。
“哥哥!你在哪怎麼還不來,餘少俠他,他真的會死的!”
鍾永晝聽到言心的呼喊從書房內傳出來,他這一刻突然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般露出一股狠勁,直接利用手腕的利刃一一朝他們刺去,這是鍾永晝真正的第一次殺人,那粘稠的血液沾的全身都是。
但是他卻沒有心思去過多的感受,只是一個勁的奮力砍殺著眼前的侍衛,將那些阻礙的人全部一個個清除,又快步往書房而去。
餘辭鶴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就連腳步都有一些站不穩跪倒在地,想再次行動卻動不了,不斷的大聲喘著粗氣,白皙又俊俏的臉已經被染成一片血紅。
但那侍衛卻不給他喘息的機會,見他明顯有一些不在狀態,又迅速面露兇相揮刀朝他砍去,
言心連忙將身子撲了過去,用自己小小的身軀死死的抱住了他滿身帶血的身軀,同時替他擋下了侍衛揮來的劍,那一刀刀利刃毫不留情的砍在了少女的身上。
少女卻沒有任何呼喊,只是痛的大聲的喘著氣,又緊咬著牙關,她那一身素白的衣裙此刻已被鮮血染紅。
餘辭鶴看著眼前替自己擋刀的少女,那原本平靜如水的心境在這一刻竟然不自覺的濺起了一陣陣漣漪,瞳孔頓時收縮,又將那些還在揮砍不停的侍衛一一砍倒在地,他不停的賣力的廝殺著眼前的侍衛,即便身上的傷口已經裂開也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宛如一個殺人魔一般。
等回過神之際,那堆積的屍首已然遍佈書房每一處角落,而言心的呼喊也將餘辭鶴臨近瘋魔的狀態拉了回來。
“快點,已經沒時間了,餘少俠,這樣言心還是會被控制的,快給我一個了斷吧。”
“言心不想在被人任何人控制了。”
“也不想在傷害哥哥了,算我求你了。”
餘辭鶴看著滿身帶血的少女卻依然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子,同時又撿起了地上斷裂的劍又作勢一副發起進攻的狀態,表情卻充滿了絕望與懇求。
餘辭鶴這一刻卻突然有一些不忍起來,根本無法下手,若是平常他會毫不猶豫,只是現在情況與往日不同。
“餘少俠!”
言心絕望的喊著,餘辭鶴看她帶著破爛不堪的身子不斷的走了過來,同時又高高舉起那把斷裂的利劍,隨後他便緊閉上了雙眼狠下心直接朝她一刀揮去,鍾永晝好不容易衝進了書房便撞見了這觸目驚心的一幕。
餘辭鶴滿臉凶神惡煞的給言心果斷明瞭的一刀揮去,隨後言心便再也無生息一般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鍾永晝看到這裡頓時絕望的神色看著餘辭鶴,那步伐也如同被水泥固定住一般,絲毫動不了半分,餘辭鶴只是淡淡的抹了抹頭上汗珠又用利劍當作柺杖如同蹣跚學步一般搖搖晃晃的朝他走近,臉上的笑不在如同以前那般意氣風發此刻更多的是無力與愧疚的笑道:“為師眼花了,砍錯了。”
“你若氣便殺了為師吧,我感覺我此刻也已是命不久矣的狀態了。”
鍾永晝看著他有一些發白的臉,那眼充滿血絲明顯是一副殺紅了眼的狀態,更多的是那狼狽的樣子。
他強忍著淚水一把搭起餘辭鶴氣憤又冷道:“出去了跟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你若真錯殺了言心,我會親自殺了你,而不是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