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閉口不談。
蘇晚瑾微微愣住,看著他為難的樣子忍不住質問起來:“你們有什麼事瞞著我?”
話語剛落,千面狐心裡緊繃的弦在這一刻如同被刀割破了一般,猛烈的跳動起來,若是在這裡說了,蘇晚瑾承受不住再一次氣急攻心起來該怎麼辦?
畢竟許京墨臨走之前便對自己萬番叮囑,不可以說一些刺激蘇晚瑾的話,否則體內毒會隨著擴散的更深,屍蠱本就已經夠嚴重了,更何況還中了莫名其妙的毒。
這毒就連許京墨自己都叫不出名來,這種奇門邪毒民間自然是傳聞過,但是卻也不一定是否屬實,畢竟只是傳聞。
很快他便感到慶幸的是蔣華在這一刻插話進來同時又意味深長的笑道:“做官難,做一位好父親更難。”
“姑娘你這是想家了?”
蘇晚瑾聽他發問只是苦笑了一番隨後答道:“我已沒有家,有何好想的。”
“現在也是孑然一身,四海為家罷了。”
蔣華聽到這裡微微愣住,又看了看她頭上那一朵白菊似乎突然便明白了什麼一番不在過問只是暗暗嘆了一口氣坐起身道:“姑娘節哀吧,事與願違,一直沉浸在過去反而只會害了你自己。”
“老夫雖不是你爹,但若是老夫也遇到如此情況,恐怕只想你儘早放下這些無謂的恩怨早早地看向前方而前進。”
“蔣先生說的確實有理,蘇晚瑾完成這些事後,便答應我,不要在如此多想了如何?”
千面狐緊接著便岔開話題問道,語氣帶著詢問與小心翼翼。
“自然是,事情完成後,我定然會放下的,畢竟前路漫漫。”
蘇晚瑾回笑道,語氣反而顯得很輕鬆,不需任何人來開導指點,她也早已經決定好了,處理完這件事,然後找到蘇軾璃的遺體或者骨灰在好好的與楊馨安葬在一處後便就結束了。
見她釋懷看開後,千面狐的內心也才跟著鬆了一口氣,同時又細細思索真相應該何時去說明。
入了秋夜,隨著船槳划動,那原本似鏡面的湖水跟著波動起來,連帶著夜空那一抹殘月的倒影,月光一灑而下便多了幾分清冷殘涼感。
寂靜無聲的夜裡只能聽到那船槳划動的聲音,與時不時傳來的打更聲聲與犬吠聲。
白瓊一身明豔衣裙,脂粉撲臉顯得極其的嬌豔動人,那頭上的珠釵翠飾點綴著烏髮,與她一同而站的人都不極她萬分之一動人。
那一雙眼便如同打了一層霧霾,沒有絲毫生氣,更多的是麻木不仁與行屍走肉一般的上了船隻習慣性的開口問道:“秋媽媽,今日的客人可是誰?”
“為何我從未聽聞過。”
一人划動著船隻的功夫,被喚作秋媽媽的女人,雖已40歲卻依舊風韻猶存,那一身上下的衣裳與首飾凸顯著昂貴。
她用手絹捂嘴笑了笑隨後便往她身邊湊近了幾分,好聲好氣的笑道:“你未聽聞卻也正常。”
“這位客人啊,可是這伍餘城做最大胭脂水粉生意鍾家的公子。”
“聽聞他不僅長得是相貌英俊,就連身姿都極其瀟酒,年輕又家大業大。”
“白瓊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這次機會啊,若是成了,贖你回去做妾室那可真的是後半生都不用愁了。”
“更何況你可是我們這鶯燕樓的頭牌,姿色出眾,這種富家公子哥可是很好把握的。”
不一會兒,陰雲籠罩將酒在湖面上的月光一同覆蓋而去,這一刻她才敢稍稍露出陰鬱的神色,心裡又何時不明白能來這種地方的能有幾個是真正的良人?
自己也只需要做好平時該做的事,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什麼該過問什麼不該過問即可,免得像那位與自己一同到這裡的姑娘聽了不該聽的事情而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