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載客卻也過於的豪華,很明顯上這艘船的人就是非富即貴之人。
畢竟許京墨都直接爆洛亦水的身份了,他們又有何拒絕的呢。
她抬手挑開白紗,那漆黑透徹的眼眸透著稍稍疑惑:“先生平日看著沉穩,到沒想到也會有這分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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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師這叫合理運用身份,否則我們也不可能這麼快找到去的船隻不是嗎?”
許京墨說著又笑了起來,那笑浸透到了眼裡,火光打在他冷白玉調的肌膚顯得五官陰影分明,讓人看了便莫名有一種被治癒的感覺。
“祭祀大人,請。”
“我們也準備出發了。”
洛亦水對著那人回了一聲好,那副笑如同灌了蜜讓人莫名的心跳漏了半拍的感覺,稍紅的薄唇輕言細語,連帶著那佈滿霜雪似的睫毛都微微顫起來。
“這位是?”
“哦,祭祀大人莫要見怪,只是這艘客船還乘坐著不少其他的客人,所以為了安全,我們都會一一打探一番。”
發話的很明顯便是船長本人,一位年近約3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穿著不算華貴但是那衣著的料子卻又不廉價,很明顯他靠著航海運輸貿易這一方面掙了不少錢。
“秦先生有勞了。”
“這位是我們請的打手,有什麼問題到時候也能幫忙解決。”
洛亦水笑著答道。
聽到洛亦水給自己安排打手的身份,那她自然要好好演著這個角色抬手抱拳示禮,沒有過多的話語,同時也明白了洛亦水為什麼又將白紗的斗笠蓋在自己的頭上。
畢竟自己目前可還是通緝犯,行事果然還是低調點吧,雖說著低調,但是一旦出手就莫名的高調了。
“這位小兄,也請多多關照。”
“這邊請吧。”
他說著又微微彎身做出請的姿勢後,幾人便順著上了海船,踩在木板上的發出沉悶的聲音,即便甲板佇立了繁華的建築也依舊穩穩的行駛在海上。
等海船正式起航時已經是臨近於夜色,一眼望去只有無盡的漆黑,她雙手撐著圍欄感受著夜裡海風吹拂在臉龐,閉上眼耳邊便是充斥著海浪聲,連帶著空氣中都夾雜著海水的鹹味。
身後則是燈火通明的樓閣,閣樓內時不時便傳出喧囂嬉笑聲,時不時又是吟遊詩人起了酒興而開始大肆作詞起來。
洛亦水見她一個人身影單薄的站在甲板上,思緒早已經遊離天外邊,衣袍白紗與腰間的長髮隨著海風微微飄揚。
聽到身後有人踩踏著甲板發出清響聲後,聲音雖不大但也足以讓人注意到。
蘇晚瑾微微轉頭看了過去,披灑至側臉的劉海被風稍稍吹起擋在眼前,燈火映照著她溫婉的容顏,那漆黑的眼裡都透著堅定不移的信念感。
“蘇姑娘在看什麼呢?如此專注。”
他開口問道,言語裡夾雜著笑意,神色卻顯得淡漠給人一種莫名的矛盾感,不知道他此刻究竟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
洛亦水就這樣背對著燈火,那副容顏依舊那般讓人驚心動魄,一身雪白被暖黃的燈火打下宛如霜雪融化更添了幾分矚目的色彩。
蘇晚瑾看著他一邊說著又站到自己的身側望去後,隨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劉海,看著那一片漆黑的景色連帶著內心都有一些莫名惆悵起來:“你怎麼出來了。”
“先生他人呢。”
“看樣子比起看見我,你更想見他?”
洛亦水聽著她的話又帶著打探性的反問道,語氣依舊帶著淺淺的笑意,很溫柔,溫柔到讓人不自覺的便會放下一切戒備的感覺。
“那倒不是,只是好奇問問。”
蘇晚瑾答道,就這樣大腦徹底的放空直勾勾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