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的心意的話,我倒是會第一時間說的。”
看他又開始犯老毛病,蘇晚瑾白了他一眼,但是又很快便注意到他會時不時的瞄向窗外,就連此刻的著裝都是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
心中不禁疑惑起來,很明顯他似乎是在確認什麼?
還突然跑過來找自己喝酒,難不成是把自己灌醉後然後一個人去做些什麼事情嗎?
不過也只是猜測,像是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一般,蘇晚瑾突然拉過他的手臂。
此刻袖口那裡已經佩戴上了護腕,千面狐愣住又笑嘻嘻的問道:“怎麼又想看我的手腕了?”
“真的是一點都不矜持呢。”
聽著他的調侃,蘇晚瑾再次瞪了過去鬆了手,心想著就算問了他也不直說。
見她不語只是默默地喝起酒來,他才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又繼續道:“之前我替你入獄,江栩竹跟我說了一件關於你的事情。”
第一罈酒被兩人喝完,他一邊說著又重新開了一罈酒幫忙倒起酒來。
蘇晚瑾拿酒杯的手微顫,又將目光望了過去,此刻的千面狐還是平靜的神色。
“她說了什麼?”
“你不是蘇晚瑾吧?”
“她說你以前是一個優秀的劊子手。”
千面狐的話音落下,那舊時的記憶如同洪水氾濫一般直擊腦海而來。
蘇晚瑾也沒想到的是千面狐竟然會突然在這時說這些事情,心裡也跟著有一些悶起來,但也是早晚要挑明的事情。
“不過對於我來說你是誰都不重要,只要你還在我的眼前即可。”
她剛想明說的架勢,千面狐此刻又再一次說起來,心裡不禁有些安心與感動,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正因如此蘇晚瑾便更想知道他一個人藏藏聶聶的要去幹什麼。
她猛的將酒喝完放回了桌上同時發出聲音,又抬眼看了過去神色認真不想跟他多開玩笑的意思。
“說吧,大晚上還戴著護腕是要去做什麼壞事?”
意識到蘇晚瑾已經察覺到,千面狐便也覺得沒什麼好隱藏的了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道:“去一個地方拿個東西。”
“只是取東西而已,何必躲躲藏藏的,走吧。”
聽到他只是去取個東西而已,倒也不算什麼大事蘇晚瑾又拿起桌邊的佩劍便起身等他帶路的意思。
千面狐並沒有打算起身的意思,又看了過去道:“我希望你可以留在這裡,而不是跟我一起去。”
蘇晚瑾愣了愣又見他此刻神色認真的樣子不解起來,明顯不喜歡這種謎語人的感覺不滿道:“你既然都已表明要去取東西,那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只准你擔心我的安危,就不許我擔心你的安危嗎?”
話音剛落,她的手猛的被拉住,回首望去千面狐的臉上的神色有些平淡,那燭光時不時被夜風微微吹動,就連身影都有一些傾斜起來。
看著他的樣子,蘇晚瑾皺了皺眉又道:“所以你那晚想說的話就是這一刻嗎?”
千面狐點了點頭繼續開口道:“留在這裡好嗎?我不想你也陷入危險之中。”
他一邊說著神色帶著濃濃的哀愁與懇求之意。
她根本就不明白他此刻到底是怎麼了,良久的疑問與不安只化成了一句問話:“你還會回來了嗎?”
本以為千面狐會如同上次一樣保證自己一定會回來,此刻他卻陷入了沉默,讓蘇晚瑾眉心更加緊促起來:“我說過了,我會幫你的,我也沒有那麼弱,為什麼你卻不願意相信我。”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實力,只是這次的情況跟以往都不同,我希望我一個人能解決掉。”
千面狐答道,又想讓她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