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摩了幾分想到許京墨的事情似有些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一般又對著李思辰道:“這玩意到好久未見了,早應該被禁止了,如今卻又被人拿出使用。”
“從各類症狀來看,他們體內都有蠱毒,之前一直靠藥物沉睡,如今斷了藥體內的蠱蟲便開始啃食屍首而造成這群刺客迅速的毒發身亡。”
蘇晚瑾明顯能感覺到眼前的人似乎對自己有些偏見便不自討無趣只是坐在一旁聽著。
李思辰聽到這裡皺了皺眉又不禁笑了笑道:“這陳褚老實了一輩子,私下居然計劃了這麼久,連這種邪術都用上了。”
“算是本王小瞧他了,想必也是算計了幾年了吧。”
“哦,忘了給您介紹,這一位是……”
吳老連連嘆氣搖頭打斷了他的話又道:“折騰了一晚老夫這身子骨到有一些累了,有什麼事明日李王在於我慢慢說吧。”
見那老頭離去的背影蘇晚瑾嘆了口氣問道:“這位老先生是何人?”
此刻,寒鴉閣的侍衛已經開始收拾那群刺客的屍體將他們一一抬走,李思辰才繼續道:“許京墨的師傅吳永生,他那一身醫學便是跟著這位老者所學。”
“想必他定是位看重師徒情分之人吧。”
想起他剛才的神色與動作蘇晚瑾不禁有一些感嘆起來。
李思辰聽到她這樣說難得露出有一些意外的表情問道:“你怎麼會如此想?”
“許京墨本就是為了替我頂罪才被流放的,他對我如此偏見也是應該的。”
蘇晚瑾開口說著的功夫,便聽到一聲響轉頭望去便見李思辰此刻滿臉冷汗表情儘量剋制的不那麼痛苦的樣子。
他一手撐著椅子的扶手想要趕緊離開,絲毫不想讓人看到自己此刻狼狽不堪的樣子,見他這這副樣子,蘇晚瑾不禁有些愣了愣連忙抓住了他的衣袖緊張問道:“李思辰?”
聽到這聲急切又真摯的呼喚,李思辰臉色此刻慘白但還是強撐著那抹笑說話卻有一些氣息不穩道:“沒什麼,本王只是有些累了……”
見他嘴角開始流出鮮血,蘇晚瑾不禁再一次眉頭緊皺起來,心裡不自覺已經著急起來:“你中毒了?解藥呢?解藥放在哪?!”
看著她這副焦急的神色李思辰卻不自覺笑的更加好看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有一些站不穩直接倒在了地上,蘇晚瑾嚇了一跳,連忙從椅子上下來,不料腿有些使不上勁直接狠狠地摔坐在地上。
此刻也無暇顧及身上的疼痛趕緊爬到李思辰身邊往他身上搜起東西來同時不斷的呼喊著,適應讓他清醒道:“李思辰!誰讓你睡了趕緊醒來,解藥在哪快說!”
“你若是死了,我就把你王府裡所有珍藏全部變賣換錢跑路,走之前也會給你辦一場喪事免得你死了還來追著我要債。”
不知道是不是她激怒的話起了作用,李思辰微微抬了抬手,她見狀便直接往他的袖子裡伸去拿出了一個白瓷瓶又倒了一顆藥出來連忙塞到了他的嘴裡。
服下解藥後李思辰才又露出那副熟悉的笑,只是顯得有些虛弱道:“王府你可以隨意,只是本王的字畫珍藏這些可不行。”
看著他死裡逃生還想著這玩意不禁有一些好氣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連忙問道:“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李思辰不一會兒便先起身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又扶起蘇晚瑾坐回了椅子上後才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雲淡風輕的笑道:“沒什麼,只是計劃有一些不受本王控制罷了。”
“是本王輕敵了,她將我們所有人都計算在內。”
蘇晚瑾聽到這裡又看他故作無事的樣子頓時忍不住懟他起來:“死到臨頭還嘴硬。”
心裡卻明白他口中的這個人是誰,自然是江栩竹,恐怕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