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下有詳細的介紹,王芷瑤模糊的記得大體的構造,不是上次同顧天澤在農戶人家避雨,見農婦紡紗,她不一定記得起這事來。
在封建王朝。農桑是王朝的根本,在農桑上有所建樹,便可有卓然的地位。
顧天澤已經夠招人羨慕嫉妒了,王芷瑤便把此事說給王譯信聽,王譯信藏著重生的秘密,也不敢過於懷疑王芷瑤。就怕王芷瑤記得前生的事,曉得王芷瑤為他好,王譯信不僅幹勁十足,心裡跟抹了蜜糖似的,悄悄召集一群人手研究起改良紡紗機。
“如果能成功。那可是您高升的利器。”
“瑤兒既然有主意,為何不自己做。”
王芷瑤見補品燉得差不多了,墊著厚布把紫砂鍋從火上取下來,把鍋裡的補品倒入兩個白玉盅內,“我要名聲沒用,您好,家裡才好,我才有安穩日子過。”
“瑤兒……”
見王譯信一臉感動的樣子。王芷瑤皺了皺眉頭,這人是不是又誤會了?
算了,以王譯信的性情說多了許是誤會更深。王芷瑤不是感覺不到自從王芷璇小產後王譯信急於補償維護自己的心越來越重。
嫁妝單子裡添上了一筆又一筆的好藥材,他滿世界的尋百年山參等不易得的藥材。
越是珍貴的藥材越不容易得,而且不是用銀子就能買到的,王譯信為了得到珍貴的山參,不惜給人寫字,畫畫。做詩,要知道謫仙王四爺最煩別人求字。求畫了。
他的書畫不僅有收藏價值,於當世來說都是難得的佳品。
嫁妝裡有許多的藥材弄得顧三少暗自向她打聽。是不是身上不爽?有病要找太醫……她無法說明白王譯信的反常,顧天澤前日竟然把半個太醫院的太醫都叫來了,專門給她診脈,甚至顧天澤求到乾元帝的恩典,她很榮幸享受每半個月太醫請平安脈的待遇。
為這事,京城又傳出不少八卦來。
顧天澤對她的疼惜讓人心裡泛起甜蜜,而王譯信的反常,王芷瑤不能不多想。
有時她寧可少想一點,才不會為原主心疼,許是還會抱怨幾句原主扔下亂攤子享福去了。
不是因為顧天澤,因為可愛,護短的外公蔣大勇,她沒準會日日詛咒原主王芷瑤。
她在現代的生活比公主還公主,疼她入骨的家人,財富,自由,閨蜜都歸了王芷瑤,屬於她得是王芷璇的算計陷害,以及一波又一波的紛爭。
對蔣氏的無可奈何,對王譯信的……說不出該如何同他相處才對,有時覺得他可恨之極,有時又覺得他既蠢萌,又可憐。
“太聰明,太有名聲於我不好。”
王芷瑤把白玉盅放到保溫的籃子裡,眼睫低垂,“我寧可笨一點,少想一點。”
王譯信的視線有幾分模糊,“笨點好,一切交給我。”
“補品先放著,您一會記得喝,我出門一趟。”
“做什麼去?”
“給三少送一碗。”
“瑤兒……”王譯信心中五味十足,“你還沒嫁他,仔細旁人說你。”
“旁人說得還少?既然他不怕,我也不怕,同三少在一起過得開心,我和他沒做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怕人言。”
雖然國朝民風相對開放,但也少見王芷瑤和顧天澤這樣高調秀恩愛的未婚夫妻。
旁人訂婚後,大多羞羞答答的握握手,去踏踏青,或是在聚會時花前月下談談情,他們兩個時常被人議論太高調。
其實他們也沒做什麼多餘的事情,只是顧天澤太張揚,太讓人嫉妒,而且對王芷瑤太好,太在意。
“說我們這不好,那不好最兇的人,爹知道是誰?”
“不知道。”
“最羨慕,最嫉妒我的人唄,其實她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