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號中午十二點,布魯諾失蹤前去的這家酒吧剛開門,伯特和威廉就走了進去。 酒吧並不大,只有百來個平方,吧檯後面掛著一些牌子,上面還寫著幾種餐品的價格,有一些牛排和玉米餅之類的主食。 中間六張桌子,天花板上還掛著一塊電視,現在播放的是一場球賽。 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服務員正在一邊看球,一邊擦桌子,看到兩人進來,服務員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一點才營業。” 伯特掏出一千比索和證件給了服務員說道:“我是DEA的探員,耽誤你幾分鐘,找你問些問題。” 服務員高興的收下一千比索後說道:“你是問那個在我們酒吧喝酒的探員吧?” “嗯,你跟我詳細的說一下他那天進入酒吧後的全部事情。”伯特說道。 “他那天大概是中午兩點二十左右過來的,我對他印象很深,當時他的西裝襯衣上有血漬。進門之後他點了一杯麥卡倫18年藍鑽,一塊烤肉,大概兩點半時,他去一了一趟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就直接離開了。”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說完,伯特就問威廉道:“他的襯衣上有血漬你知道嗎?” “嗯,我們查封那家酒吧時,酒吧老闆趕了過來,那個老闆對著布魯諾罵了髒話,布魯諾打了他一拳,血漬是那個酒吧老闆的。”威廉解釋道。 伯特想了想後又說道:“他的酒喝完了嗎?” “好像是沒有喝完。我們老闆很摳門的,沒有喝完的酒還會倒回瓶子裡,麥卡倫18年藍鑽平時點的人就很少,那天我看到老闆又把酒瓶拿到後面的水果吧去,應該是把你們那位探員喝剩的酒倒回去了。”服務員回憶了一會兒後說道。 這讓伯特發現了問題。 布魯諾剛過實習期沒多久,他現在的工資加上各種補貼只有五千四百多美刀。每個月到手的錢只有不到五千美刀,他的父親有帕金森,母親一直在照顧他父親,所以一家人的開銷都需要他承擔。 但麥卡倫18年藍鑽可不是平價酒,一瓶大概在四百五十美刀左右。平時布魯諾都是喝尊尼獲加綠方,那一次因為住所被燒時,伯特去過布魯諾的公寓,在他的公寓裡面見到過尊尼獲加綠方的空酒瓶。 “你們店裡的麥卡倫18年藍鑽多少比索一杯?”伯特問道。 “500比索一杯。”服務員不假思索的答道。 “他是不是遇到什麼人?或者看到什麼才離開這裡的?”伯特繼續問道。 服務員想了想後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們老闆太摳門了,整個酒吧就只有我一個服務員,他走的時候生意還不錯,我沒太注意。” 又問了幾個問題後,伯特和威廉走出酒吧。 “布魯諾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不然他不太可能不喝完一杯500比索的酒就離開。”伯特說道。 “可是這條街上的監控很少,都沒有拍到布魯諾,不過根據我們的調查,布魯諾開車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到處觀察,不太像是跟蹤誰的樣子。而且如果他跟蹤人的話,肯定會先跟我們說一聲。”威廉說道。 “那就說明不是發現誰吧,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問題,他手機的內容有異常的通話或者簡訊嗎?”伯特問道。 “沒有,都是和他母親還有同事之間的通話。”威廉說道。 伯特也皺著眉頭,現在人找不到,車找不到,但偏偏手機就被扔在一條小路上。 雖然內託和自己都懷疑是綁架或者傷害布魯諾的人故意將手機放在那裡,好讓警方動用大量人力在那附近搜查,但也不得不這樣安排。畢竟手機被扔在那裡,那就說明一定有同夥去過那。 只是這個人現在找了幾天也沒法找出來。 “你們查封的酒吧是哪一家?帶我去看看,經過也跟我說一下。”伯特說道。 “好,就在這附近不遠,是一家叫做馬奎斯的酒吧,斯蒂文收到線人的訊息,馬奎斯酒吧有人在裡面販毒,20號早上八點,斯蒂文聯絡了內託副局長,內託副局長就安排我帶幾個人過去協助。 我就帶上布魯諾、蓋妮爾還有烏多基三人一起過去了,20號早上九點四十分左右,我們到了馬奎斯酒吧,斯蒂文帶隊和我們一起搜查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