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不就好了嗎?”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當然可以,但他們可不是普通人,全都是俄國駐英大使館的人,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怎麼讓人抓他們?”伯特隨口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布魯斯先生你這麼聰明,你一定有辦法解決的。”阿爾捷姆·久巴連忙問道。
“只有一個辦法,找到那筆錢,然後我請我的朋友作為中間人和他們交涉,讓他們拿走大部分的錢,換你的安全。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拒絕。”伯特說道。
“可那筆錢壓根就不存在啊?”阿爾捷姆·久巴無奈的說道。
“你覺得如果真的不存在,FSb的人會這樣死盯著你不放嗎?一定是你沒注意到什麼細節。”伯特說道。
阿爾捷姆·久巴仔細想了想之後才說道:“在烏克蘭的時候,我得知FSb的人在找我時,我也懷疑是不是我錯過了什麼細節,所以仔細回憶我父親和我之間的對話,包括他交給我的物品,但後面發現壓根就沒有這一回事。”
“你父親離世的時候,你在場嗎?”伯特問道。
“......,沒有,他是一個脾氣非常差的人,家暴我的母親多年,我長大以後就帶著我母親離開家,十多年來,我就回去過三次,每次基本的都是爭吵,直到他死了以後,加上化學工業的領導人一個被殺,一個逃難,我才回到基輔接手化學工業。”
“貝拉呢?”伯特問道。
“貝拉雖然和他的關係沒有那麼差,但也很少回去。”阿爾捷姆·久巴說道。
“他去世的時候,誰在他身邊?”伯特又問道。
“他是死在一個冬天的夜晚,被一群酒鬼用棒球棍打死的,被路人發現時,早就是一具屍體了,現場也沒留下什麼有用的資訊。
如果說誰在他身邊,那就是那幾個不知道是誰的酒鬼吧。”阿爾捷姆·久巴說道。
聽阿爾捷姆·久巴這麼說,伯特突然想起一個俄國的笑話,俄國的棒球棍和棒球銷售比例是:3,賣了一萬根棒球棍,就賣了三個棒球。類似的還有m國的吉他包。
伯特又問了許多關於阿爾捷姆·久巴父親的事情,不過依舊是沒有什麼方向。
只能告訴阿爾捷姆·久巴,自己會先讓人注意著FSb的人,如果要動手的話,會讓警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