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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被針對。

幻術免疫,全素質壓制,戰鬥經驗比起誠來說也是隻強不弱。

然而,到了這個地步,形勢絕不容誠有絲毫的退縮。村子裡幾乎全部上忍的面前,誠只要表現出一絲有辱宇智波家族榮耀的事情來,第二天早上,他的眼睛說不定就會被泡在家族內部實驗室的培養液裡……說不定他自己也會被泡進去。

也許他的天賦會讓家族網開一面,然而在極重顏面的宇智波家族內部,曾經讓家族蒙羞的忍者只有不斷被派出執行高等級任務這一條路可走,直至戰死。

除非叛逃,否則對於忍者來說,掌握著分派任務權力的家族和村子就是他們命運的掌控者,想要弄死一個忍者太容易了,哪怕算上當今忍界所有處於巔峰期的影級,在村子連續幾年不斷分派的s級任務之下,敢說自己有充足的把握活下來的,又有幾個?

當然,影級強者有著同樣讓村子和家族投鼠忌器的利器——那就是選擇叛逃,雖然哪怕是後世大蛇丸這樣的忍者都無法獨立對抗一個忍村,但是影級想要隱藏起來,茫茫忍界,又怎麼找?

一般來說,對於後世“曉”中成員那樣的影級叛忍,各大忍村也只是口頭上進行追討,所謂“s級叛忍”,其實是不進行追討任務的忍者的別稱罷了。

只要不是對方大張旗鼓的殺到自己村子的力量中心,沒有人會傻到去討伐一個隱藏起來的影級——這種行為要付出的精力與代價,實在是太可怕了,即使是幾大忍村也無法承擔。

誠瞬身到場中,摘下風衣兜帽,微微向主考的大蛇丸行禮,猩紅的眸子中,三隻勾玉的轉動已然開始加速。

大蛇丸饒有興趣的盯了一眼誠的眼睛,蛇一樣的眸子中卻只有單純的好奇。

那就像是一個科學工作者,面對未知事物的,最純粹的好奇,或許,在此刻的大蛇丸眼中,寫輪眼就像是這世上無數自己所不知道的血繼界限一樣,雖然奇妙,但是實在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直到十數年後,宇智波鼬用萬花筒狠狠的給了這個忍界的科學家一個教訓,才讓他明白,即使是奧妙無窮、森羅永珍的忍者世界中,還是有著遠遠地將其餘同類都拋在身後的,獨特的存在。

比如血繼中的寫輪眼,比如寫輪眼忍者中的宇智波鼬。

根部人群中,一個身材英拔,雙肩高高聳起的忍者走了出來,在幾千雙眸子的注視之下,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從場外走進,直到在誠的對面站定。

不到400米的路程,那忍者足足用了3分鐘,然而木葉的上忍們卻沒有絲毫不耐。

不過是心理戰而已,連這樣的耐性都沒有,也不配稱為上忍了。

四周鴉雀無聲,幾千名上忍級強者的精神意志隨著他一步一步走來,空氣都彷彿逐漸升溫,甚至足夠形成一種能夠感知到的隱形力場。

即使是絲毫沒有力量的普通人,集中起來的目光也能使人感受到壓力,更何況精神、意志、體魄都比常人強出數百倍的忍者們呢?

再加上來自宇智波族內部的壓力,這個年輕的宇智波,只要有絲毫的緊張,就必將死在這個某些高層隨手佈下的局中。

戰鬥,面對的是強過自己許多的敵人。

退縮,後面是如果失去了價值,就會毫不猶豫將自己拋棄的家族。

窺伺自己的是隱藏在暗處的強大敵人——或許,在高層的鬥爭中,上位者只是隨手的一步落子,然而卻逼得只是一個小小棋子的自己陷入絕地。

舉世之下,此時只能依靠自己獨身一人。

然而,誠筆直的身姿,自始至終都未有顫動過一絲。

玩這些虛的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