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鍾蓉從隨身包包中拿出餐巾紙擦拭著淚痕說:“是我被驚醒之前,睡夢中隱隱約約似乎聽到有人要她說什麼,猜想的。”
“那你給刑警隊的人就照實說,不要亂猜想。”藍飛揚邊走進病房邊叮囑道。
這是一間有五個床位的病房,病房內帶衛生間和陽臺,並且還有一臺臺式彩電。
聞到那刺鼻的蘇爾抹消毒水味,藍飛揚就下意識的皺眉。普通病房比高階單間病房的味道可是大多了!
只見鍾秀群躺在右邊靠陽臺的病床上,滿頭打著綁帶,雙眼緊閉,頭頂500毫升的輸液瓶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床頭櫃上還擺著大大小小几瓶待輸的液體。
“你姑姑傷到頭部了?”藍飛揚不禁側頭低問。
“是的。”鍾蓉連忙點頭,“臉畫花了,脖子上也有淺傷痕;最主要是腦袋捱了一重擊。所以至今昏迷不醒。”
看來,鍾秀群當時確實是在被半夜闖進來的不速之客逼問!藍飛揚心裡有了底。
可是,鍾秀群自己真的不知道準確的“情”藥配方,就是用毀容、用死亡來威脅,那也沒用啊。
等鍾蓉再次報案之後,藍飛揚在病房陪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到、刑警隊專案組的人勘察現場後,又來到醫大三附院對鍾蓉做筆錄。
因為鍾蓉辦案被刑警叫道了醫生辦公室,藍飛揚便幫著看下鐘秀群的輸液,等瓶子快空了就按鈴叫護士來更換輸液瓶。
“手、手機……”突然,鍾秀群蒼白、毫無血色的嘴唇一張一合,微弱含糊的突出了幾個字,“蓉蓉……手、手機。”
“手機?手機怎麼啦?”藍飛揚不覺探過頭去低問。可是,滿臉綁帶的鐘秀群卻緊閉嘴唇,不再吭聲了。
藍飛揚看了一眼鍾秀群床頭的揹包:她的手機應該在這裡吧?可她昏迷中還念著手機幹嘛?
難道手機裡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他也不能私自翻看別人的包包,檢視別人的手機吧?
算了,也許她是亂喊的。藍飛揚剛轉念,鍾蓉便做完筆錄回病房了。
看看輸液都完了,鍾蓉的父親也打電話來說,已經到博海車站了,可鍾秀群竟然還沒有醒過來,藍飛揚便告辭離開。
昨晚,他後來直接回了西郊別墅;現在快中午了,也該約喻函馨見個面,一起吃餐中飯了。這十幾天,他們只見過兩次,今天學校又開學,一起吃過中飯後,他下午也該去p大看看了。
喻函馨今天上午正好在一路跟蹤採訪鍾秀群這兩天突遇的連環案。
藍飛揚單獨在病房看護鍾秀群時,從杏林春現場採訪過來的喻函馨和另外兩家報社的記者等在辦案刑警做筆錄的醫生辦公室門口,直到鍾蓉出來了才進醫生辦公室去採訪。
藍飛揚剛走到樓梯口,她便從做筆錄的醫生辦公室採訪鍾秀群的主持醫生及辦案刑警出來,到病房去採訪鍾蓉。當喻函馨正給躺在病床上仍昏迷不醒的鐘秀群拍照時,藍飛揚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聽到藍飛揚約她一起吃中飯,喻函馨很高興的答應忙完就來。
如意餐廳一見面,喻函馨就巧笑嫣然的問藍飛揚什麼時候回來的。
雖然現在重歸於好了,但喻函馨始終覺得她和藍飛揚之間還隔著一層什麼。好在藍飛揚提前跟她說了會有兩三個月的過渡期,她心裡才好受點。
她在等,等這段時間過去,她和藍飛揚再回到上次分手前那麼甜蜜、融洽。
“昨天晚上回來的。因為太晚了,所以就沒有打擾你。”藍飛揚平靜的移了一下服務員端上來的大盆水煮魚說。
“哦。”喻函馨點頭道,“今天開學吧?你上午報名了嗎?”
藍飛揚搖搖頭:“沒有。有點事耽誤了,等等下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