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傷口,將這項工作交給婦科主任處理。
婦科主任是一名女醫生,臨床經驗豐富,而且對陳淮有仰慕之情,不會和其他人亂嚼舌根,這也是陳淮找她的主要原因。
婦科主任不負所望,對於佳慧全身上下進行查驗傷口,並將查驗結果告知病房外的陳淮和沈哲。
“陳院長,沈先生,這名患者身上多處擦傷,跌打傷,主要部位在腹部和背部,擦傷則在膝蓋和手掌的部位,臉部也有挫傷,應該是被毆打所致。
體內的迷藥成分已經清除乾淨,心率和血壓也恢復正常,明天上午做一個心電圖和ct,沒什麼大礙的話,住幾天院就可以回家養傷。”
“孫主任,她什麼時候才能甦醒?”沈哲道謝。
“她應該是疲憊所致,明天早上應該會甦醒。”孫主任估摸一下時間,笑著回覆。
“謝謝!”沈哲聽完醫生的話,一顆懸著的心慢慢放下。
“您客氣了。”孫醫生客套著斡旋,最後,將視線轉移到陳淮臉上,“陳院長,您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沒有,你先下去吧!”陳淮神色淡淡回答。
“是!”孫主任眸中閃過一抹失望,興致缺缺的離開病房,回自己的辦公室。
陳淮和沈哲站在病房外,從門上玻璃窗往裡看,發現於佳慧臉色蒼白,靜靜躺在病床上,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兩個人的感觸很大,心中都不舒服。
陳淮念及往日的同學友誼,像是下定決心,長長吁出一口氣。
“阿哲,這些年你出國,根本不瞭解國內的事情,更不知道佳慧過得的日子有多悽慘。
自從你走後,她像是失去主心骨般,整天過著行屍走肉般的生活,這五年來,她心裡一直沒有將你放下,整日的以淚洗面,鬱鬱寡歡。
或許現在和你說這話,你覺得不可信。
不過,事實就是如此。
我相信你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來她過得並不如意,我希望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對她好一些。”
沈哲翕動幾下嘴唇,終於問出心中多日來的疑問。
“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不是嫁到豪門,過富太太的生活嗎?
為什麼她現在過得這般悽慘?
一天要打三份工,就連啤酒促銷員這樣不入流的工作她都願意去做?
以前那個心氣高的於佳慧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