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的名義在支援我,還教導我各種升格者相關知識。”
“不過沒關係了,其實欠款現在已經還清了,多虧了部裡其他人,尤其是陶老,他真的是一位特別好的老師,聽說範哲以前也是他教出來的。”
白歌沉默不語,他並不知道田虹的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
他也不知道,看起來略顯尖酸刻薄吝嗇的陶軒然,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其實我現在打工,主要還是打探情報,賺錢倒是次要,啊,也不能說次要啦,嘿嘿,我正在攢買新房的錢,算了算,等阿耀畢業的時候,我們就能換個大房子,一個人一個房間,還能有大客廳,再買臺電視,弄個衣櫃把我們四個人的衣服都分得清清楚楚,所以現在艱苦一些也還好啦,這邊雖然看起來破,但鄰居關係都很不錯哦,比那種住高樓裡連隔壁是誰都不知道要溫馨很多。”
田虹露出了笑容。
“停停停,不要說這種一看就像是在立fg的話。”
白歌終於吐槽了一句。
“哈哈,說起來我以前還算過,如果我因公殉職,撫卹金應該可以立刻還清債務,還能讓阿耀他們好好生活來著啊,我開玩笑的,你不要那樣看著我。”
田虹並沒有什麼情緒上的變化,隨口開玩笑般說道。
“別這麼說。”
白歌覺得說著這些話的田虹就像戲臺上的老將軍。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在乎,還是隻是裝作不在乎。
“不行,我可不能死,我算了下,一年漲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的工資,等我幹到五十五歲退休,還能領高額的退休金,活著可比死了賺得多。”
田虹頗為期待地說道。
“那肯定”
白歌不清楚深淵遺物事務司的人是不是因為經常混在生死線上,所以才這麼看淡,反正他還不太習慣聊這樣的話題。
“好了,到了,你回去試試這衣服,有什麼問題及時和我說,週末我會幫你看著點的。”
終於,兩人來到了剛開始的那個巷子,田虹揮揮手,與白歌告別。
“呼——”
看著田虹消失在平房區的巷子裡,白歌吐出一口氣。
這個世界遠比他想象得要瘋狂,沒想到看起來開朗活潑的運動系少女田虹,還有那樣的經歷。
自己現在的工作,能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從此以後不再發生呢?
排除雜念,白歌將思緒專注到週日的行動上。
十月四日。
天氣晴朗。
靜江江畔。
備受矚目的慈善酒會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