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她的手去觸控他的胯下,那裡早已堅硬似鐵,她嚇得要縮手,他卻握緊她的手不肯讓她動。
此刻他心裡滾油煎一樣難耐,想要她的念頭堆山積海的,憋到了現在,憋得整個人都不成樣子。
可因為疼惜也不想真傷害她,他天賦異稟,一旦行起來很難把持住,這時候若要了她,真怕傷了她的身子,可這小丫頭香甜的就像一塊發糕,真恨不得讓人一口吞下去。
輕輕親吻著她的髮絲,她的臉,想象著入到她身體的感覺,自己用手疏解兩下,還是不行,急得在床上直打挺,把鋪板蹬得嗵嗵直響。
郭文鶯真慌了神,拼命掙扎著,“你放開我。”
他低喝道:“你敢再動一下,爺立刻扒了你。”
郭文鶯咬緊牙,一張小臉上滿是堅毅,“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盡。”
“好,我不動你,你給我摸摸,摸摸就好。”他柔聲低哄著,攥過她的手往他的褲子帶,的忙了陣子,然後牽引她握住一個地方。
郭文鶯只覺那裡滾燙,形狀像家裡奶孃常用的擀麵杖,光滑的,又大又粗,一把根本握不住。她看過春畫冊子是一回事,可親手摸過又是另一回事,一張臉燙的幾乎滴出血來,幾次想抽手,都被他強摁回去。
此刻封敬亭臉紅紅的,眼角眉梢一點春意,是她從沒見識過的**模樣。他呼吸沉重,挺腰配合她,那玩意在她手心裡似乎越來越燙,越來越大。
封敬亭只覺自己像是被人架在火上似的,感覺要到頂點,卻總還差那麼一程子。她的手很柔軟,強烈的感官刺激比任何時候都強烈。
“阿鶯。”他攬緊她,咻咻的鼻息噴在她側臉上。
郭文鶯的心都揪起來了,他低低的輕吟,弄得她面紅耳赤,一時抽不出手來,只能隨著他的手一上一下的套弄。
也不知弄了多久,他漸漸急切,把她的手包在掌心帶動,在她閃神的當口吻上她的臉,然後貼在她唇上。忽然渾身一震,彷彿轟然一聲炸雷炸在她頭頂上,她腦子裡一片空白,真給嚇傻了。手上蘸了濡濡的溼意,他包裹著她滑動,緩緩長吁出一口氣……
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躺著,不知過了多久,他輕輕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去洗洗手吧。”
郭文鶯這才像兔子一樣跳起來,臉上的表情宛如被雷擊過,那不可置信的樣子就好像摸過的是什麼髒東西,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郭文鶯到外面洗了十幾遍手才回來,雖然他沒真的碰自己,卻覺身心都被玷汙了,有一種說不出的羞辱感,又有些淡淡的恨意。這人怎麼能這樣?她這般維護他,這般一門心的為他,他怎能如此待她?
可她又能把他怎麼樣呢?除非殺了他,否則這男人總會想出各種招數佔盡自己便宜。可他也罪不至死,何況自己也沒本事殺得了他,那麼多人暗防毒殺都傷不了他分毫,怎麼可能著了她的道?
何況現在他跟她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殺了他,她又靠誰活?逃又逃不了,殺又殺不得,真是頭疼的厲害。
在外面站了很久才回到房裡,房間裡靜悄悄的,封敬亭似乎睡著了,能感覺到他輕淺的呼吸聲。
她悄悄走過去,到床上想拿床被子到地上睡,手剛碰到被子,他忽然清醒,一把拽住她,只一帶,她便倒進他懷裡。
他溫熱的身子包裹著她,喃喃道:“怎麼這麼久才回來,身上好涼,別得了風寒。”
她掙扎,只覺怒火沖天,“你放開我。”
封敬亭睜眼睃她,語氣堅決,“你休想去地上睡,在這兒好好實實躺著,爺保證不再動你,否則剛才那一幕爺不介意再演一遍。”
郭文鶯氣結,卻哪敢再動,只得任他抱著,心裡都快慪出血來了。她平時做事也算強硬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