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閃進屋,隨手又把門插上了,動作倒真是利落之極。
郭文鶯撇撇嘴,“皇上什麼時候又學了一手撥門開鎖的新功夫了?”
封敬亭道:“是暗七開的,他開了門就走了。”他說著話已經走到床邊,徑自脫了鞋子,躺在她身邊。
“還疼嗎?”他低聲問著,手已經摸索著去尋找那昨夜的疼痛處。
郭文鶯忙縮了縮身子躲開了,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封敬亭好笑,伸指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你這丫頭,朕是好心想看看你的傷,你還當朕又想那事嗎?”
郭文鶯暗暗冷笑,對他這種人品,能信得過才怪呢?
她硬聲道:“皇上不用看了,我已經好了。”
看他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忙又補了句,“也不是好了,就是比先前好多了。”
封敬亭輕笑,“你讓朕看看,朕幫你上點藥,你若不肯,那朕就當你好了,可備不住再做什麼了。”
這是不給他看都不行了,郭文鶯無奈地籲口氣,只能任他脫了自己褲子。
屋裡有些黑,封敬亭起床打了燈來照了照,見那地方依舊紅腫,分明是沒上過藥。
“你這丫頭不聽話慣了,朕說什麼,你都當耳旁風,就知道你不會乖乖上了藥。”他用手指挖了一點藥膏輕輕給她揉著,看她因緊張身子不停向後縮,便圈著她的腿固定在自己身下。
郭文鶯臉紅的都滴出血來,上了藥膏的地方雖是一陣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但這姿勢實在尷尬的叫人想死。讓她不禁想起昨夜她抬著她的腳的幾齣幾進的情景,一張臉更覺被火燒了似得。
封敬亭看著她緊閉著眼臉紅害羞的模樣,真是可愛又嫵媚。他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面帶歉意道:“都怪朕,一時沒收住,讓你吃苦了。不過這種事第一次略疼些,等下回得了趣就好多了。”
郭文鶯暗自撇嘴,她能信了他的才怪了。這家身下揣的就是條巨蟒,就像蛇鑽洞一樣,鑽來鑽去的真是鑽心的疼,又豈能好受的了?
她忽然想起一事,“今日不是嚴貴妃進宮嗎?皇上怎麼不去陪貴妃?”
他摸了摸下巴,“嚴貴妃今天進宮嗎?朕好像忘了。”
裝,你就裝吧。郭文鶯才不信他會忘了,無非是不願去而已。他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要挾,對強塞給他的女人更不會假辭色,看看江玉妍就可知嚴玉蘭不會太受寵了。左相硬是把自己女兒塞進宮,並以此跟他做交易,從根本上就打錯算盤了。
封敬亭的性子,可是受不得半點委屈的,他若肯受了,那是說明準備將來報復回去的。若想勾住他的心,還不如找個漂亮妞與他來個偶然相遇,弄點曖昧氣氛,朦朦朧朧的美感,進而勾住他的魂兒,讓他自己想把人納進來,才更能得寵些。
只可惜啊,那些人沒一個瞭解他的真性子,倒不如她反倒知道的多。
封敬亭看她有些犯困了,便輕手輕腳的給她提上褲子,低聲道:“你困了就睡會兒吧。”
郭文鶯打了個哈欠,“皇上不走嗎?”那意思是:你該走了。
“朕陪你一會兒,看著你睡著再說。”他伸手把她圈進懷裡,讓她的頭枕他的胳膊。
兩人早就同床共枕過多次,這動作做起來甚是熟練,郭文鶯也順勢窩進他懷裡,他人品不怎麼樣,不過胸懷卻是一如既往的溫暖。
“皇上還是小心點吧,小心叫人捉了奸。”她嘟囔一聲,便閉上眼沉沉睡了過去。
封敬亭在她略帶嫣紅的臉蛋上印下一吻,隨後也閉上眼。細細琢磨她剛才話,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情被人捉姦也滿有一番樂趣的。他本來不滿她撇清兩人關係,假裝被他罰跪來掩飾事實,不過這會兒倒覺得這樣也不錯,偷來的情,也真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