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兩年她跟他見面的次數少得可憐,還真不知他現在臉皮變得這麼厚了。爺在哪兒?難不成他還打算對著她脫了褲子嗎?
她揚揚眉,又抓了把瓜子扔過去,“你要真想給我瞧瞧,你就上車上來,我等著你。”
路唯新心說,這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他好好的在路上,怎麼就碰見流氓了?還是色他的流氓?
這是瞧著他脾氣好,好欺負嗎?
若是旁的什麼人,早叫他一鞭子打過去,非抽的她滿臉開花似得。可眼前這個人不僅覺得熟悉,還給人一種很新鮮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親近一下。
他笑著從馬上跳下來,拎著鞭子往車走去,隨後幾步跨上車,一邊掀著車簾一邊笑道:“我倒看看是誰,敢這麼大膽子想看看爺的玩意?”
他掀起車簾,與郭文鶯正對了個臉,這小子黃是黃了點,怎麼看著更眼熟了?
他這邊一愣神,郭文鶯“噗嗤”笑出聲來,“你不認識我了?”
路唯新道:“你是誰啊?”
郭文鶯假裝嘆口氣,“真枉費我從前整日和你在一起,日夜不離的,你倒這麼快把我給忘了。”
路唯新心道,日夜不離?這話怎麼說的那麼慎得慌?他什麼時候跟個男人日夜不離?
他唬著一張臉嚇唬道:“跟你說,爺可是從不搞基的,你是哪兒來的小子,居然敢肖想爺的大個根了?”
郭文鶯“噗嗤”笑出來,這一笑就再也憋不住,越笑聲越大,到後來前仰後合的,就差滿車打滾了。
看她這樂不可支的模樣,路唯新更覺心裡沒底了,一時也不知這小子在笑什麼。不過她這樣子,倒是越發的眼熟,很像。。。。。。?
他腦中正閃著念頭,突然郭文鶯不笑了,端正身子,一臉正色道:“唯子,你當真不記得我是誰了?”
這一聲“唯子”頓時把路唯新給喊傻了,天底下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叫他,那就是郭文鶯了。
他瞪大眼睛看著她,伸手在她臉前指來指去,聲音明顯驚愕萬分,“你,你怎麼在這兒?”
這個時候她不是該在坤寧宮養病嗎?
郭文鶯搖頭嘆息,“我說你也是,咱們才多少日子沒見啊,你就硬是不認得我了。”
路唯新上下打量她看了許久,也不知她這是用了什麼藥,不僅膚色變了,五官都不一樣了,就這形象誰能認出來啊?若剛才不是看她好玩,沒一鞭子抽過來,否則這會兒還不悔的腸子都青了。
郭文鶯看他那傻呆呆的樣子,不由有些好笑,抿著嘴,“怎麼?不敢說話了?剛才還說要把你那大個的給我看呢,這會兒倒是嚇得縮回去了?”
路唯新搖搖頭,嘆息道:“行了,我就說說玩玩,你也別取笑我,我就真想給你看,你就看啊?”
郭文鶯挑眉,“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備不住我就看呢?”
她也是氣封敬亭不顧兩人約定對別的女人親熱,心裡有些不平衡,想著憑什麼男人可以找別的女人,女人就不能找別的男人了?
封敬亭不稀罕她,她還不稀罕他呢。
橫豎不能在一個男人身上吊死吧?
路唯新看她投過來的眼神,頓覺一身的燥熱,他本來就喜歡她,這些年也是因為她一直不娶,這會兒哪兒經得起這般**。竟恨不得當真想要在車上脫了褲子,給她看看了。
不過理智告訴他,他真不能幹這種事,先不說她身份如何,就是以她平日的為人,他真要敢亮給她看,她就敢給切了。好好的何必找這種不自在呢?
他道:“行了,姑奶奶,別耍著我玩了,你倒是說說,你怎麼就出宮來了?皇上說是你病了,我還想著找個好大夫給你進宮瞧瞧去呢。這怎麼好不央的就從宮裡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