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玩到掌燈才散了,各回各處休息。
封敬亭跟著郭文鶯回到他們自己房間,有丫鬟伺候著洗漱。
封敬亭看起來心情真是不錯,臉上掛著笑,便是輸了棋,也沒著惱。他笑道:“你家裡人還真是和善,虧你還說對你不好。”
郭文鶯哼一聲,“皇上是記錯了吧,我是姓郭的。”
封敬亭這才想起來,這不過是她舅舅家。
他略有些尷尬,“行了,別想那麼多,早些休息,明早還要上朝呢。”
郭文鶯睃他一眼,“皇上是真打算在這兒留宿了?”
“你在哪兒,朕就在哪兒,你現在要跟朕回宮,去朕寢宮睡那也是成的。”
這副無賴樣,郭文鶯懶得理他了,寬衣服上了床,剛一躺下就被他翻身壓了過來。
封敬亭身子壓著她,手向上遊移。撫過她柔滑的纖背,解開她脖頸的繫帶,將她身上的高領衫衣全部推到她的鎖骨上,裡面淡綠色的肚兜顯露出來。
郭文鶯白他,“你怎麼總想這事?”
“不想這事的男人是廢物,不能滿足了女人更是廢物,不過嬌嬌你放心,朕可是好用的,湯水盡數餵給你可好?”他拿著她的手去**他。
郭文鶯臉一紅,“誰要喝你的湯水。”
封敬亭輕笑一笑,便是壓住她,是一通的胡鬧。直到那玉人被徹底灌飽了肚,才昏昏沉沉地被緊摟著睡去……
第二日要上早朝,雞未叫,府裡就有人醒了。
盧俊清天沒亮就起來,因著家裡住了這麼一位,他一晚上都沒敢睡,起來穿了朝服,準備上朝。又把盧新玉和盧一鈺都叫起來。
他們一動,院子裡有了動靜,郭文鶯也醒了,推了推睡得沉沉的封敬亭,“皇上,該起了。”
這裡不是宮裡,離皇宮路不近,不早起哪兒趕得上上朝?
封敬亭懶得動,一把摟住她,“再睡會兒吧。”
郭文鶯道:“你不走我可要走了。”他能遲到,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卻是遲到不得的。
她起身去穿衣服,封敬亭卻依然不動,約是覺得他若不去,誰也別想早朝吧。
郭文鶯收拾完自己,穿上官服,才把他拉起來,這兒也沒龍袍,何況也不方便,便匆匆給他穿上衣服,把他推出去。
外面盧俊清帶著兩個兒子正等著呢,見郭文鶯出來,道:“文鶯,你怎麼著走?”
郭文鶯道:“舅舅和表哥先去吧,我且等皇上一會兒。”
盧俊清聞聽,便先帶著兩個兒子走了。
郭文鶯又回屋給封敬亭擰了帕子淨面,伺候這他妥帖了,才把他扶出來。雖然也知道他是故意的,經常上朝,哪就困的這麼厲害了?不過她也拿他沒辦法,橫豎算是拖著給拖出來了。
這會兒徐茂早在府門口等著了,見他們出來,忙道:“主子爺,快點吧,趕不及了。”
封敬亭這才懶洋洋的站直身子,拽著郭文鶯上了車,車伕一路鞭鞭打馬,迅速往宮門處駛去。
到了宮門口,郭文鶯就要下車,封敬亭道:“一會兒散了朝跟朕一起用早膳吧。”
郭文鶯擺擺手,“可別,再把你給吃窮了。”昨天就輸他那點銀子,瞧他那心疼的小樣,還怕她把國庫輸了,他國庫裡有錢嗎?
封敬亭氣笑了,罵一聲,“臭丫頭,這麼小心眼。”
郭文鶯撇了撇嘴,一步跳下來,慢悠悠向裡面走去。
進了朝房,今兒她來得算晚的,朝房裡已經有不少官員了。
盧新玉見她進來,過來道:“文鶯,你昨晚沒睡好吧,要不要去那邊眯一會兒。”
郭文鶯點點頭,她確實沒睡好,昨夜本就睡的晚,封敬亭沒完沒了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