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該不會想什麼不好的東西吧?”
“怎麼會,那你們最後去了沒?”、
沈雨辭感覺快被楊珩看出來了連忙使用話題轉移大法。
“那當然是沒去,他這麼大一個我帶也不好帶,只好讓他姐來幫他強制開機了。”
“所以最後就是你們兩個把他帶回去了?”
“他姐一到,就醒酒了,血脈壓制的勝利。”
說著說著楊珩有些幸災樂禍。
在閒聊間,桌子上的燒烤也被兩人消滅了。
兩人並肩走在夜間的校園裡,雖然是夏季,但是並不熱,或許是學校靠近湖還有些許微風吹拂。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走到了操場上,有圍坐彈唱的,有在直播的,有在夜跑的,也有小情侶相依靠在一起的,形形色色的人或物都聚集在了這個不大不小的操場上。
“這就是青春嗎?”
“你在感慨什麼?你才多大呀。”
聽著楊珩在感慨青春沈雨辭忍不住打斷,少年不大,說話卻老氣橫秋。
“青春啊,我確實沒什麼感覺。小時備受長輩的期望,學各式各樣的東西,長大後課業緊張,雖然很多東西不需要繼續學了,但似乎並沒有變得輕鬆。”
“你小時候壓力這麼大嗎?”
“我的父母並沒有繼承我外公和爺爺他們的事業,所以從小他們便對我寄予厚望,希望我可以繼承他們的路走下去。”
“那現在呢,壓力還這麼大嗎?”
“現在好了,有人繼承他們的衣缽,就不再讓我繼續學。”
看著身邊靠著自己坐著的楊珩,沈雨辭明白雖然楊珩說著輕鬆但是其中的疲憊之意卻藏不住,沈雨辭有些心疼的摸著楊珩的頭。
“可以和我說說嗎?”
“我的爺爺的是一位歷史學者,我的姥爺呢是音樂家,但我的父母的是開飯店的。”
“啊?”
“是吧,你也很驚訝是吧?我爺爺的主要是研究歷史的,我奶奶的是老一輩的翻譯家,姥爺主攻古典樂,姥姥呢是對樂理方面的研究。他們四個人想了了半天都行不明白為什麼我父母走了這個與他們截然不同的路。”
:()墨淺繪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