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妻呢?”
“他的妻應門當戶對,我家是地主,良田百畝,家財無數,才配得上慶安哥哥這秀才郎,而你空有一腔愛意,又有什麼用呢?”
沈雪晴看似勸她想開點,實則把李玉瑤踩在泥裡還要碾一碾。
“老闆娘,人家姑娘說得對,能做秀才的妾也是不錯的,你就不要貪心了。”
“李姑娘,身為慶安兄同窗,白某不得不說幾句公道話。”一襲青色長袍男子開口,李玉瑤認得他,白善。
“慶安兄無論是詩詞歌賦還是經文策論,在書院都是數一數二的,這等學識,科舉之路將會平步青雲,即使考不了狀元,考個榜眼或探花那也未曾不可。”
“若不是慶安兄看在這麼多年你傾心付出,愛意熱烈的份上,也不會許你妾室之位。以你家門戶來看,妾室之位,乃是高攀!”
聞言,圍觀群眾對孫慶安再次刮目相看。
怪不得能被老闆娘如此相待,原來有狀元之姿。
一個個看向孫慶安的眼神,愈發恭敬。
孫慶安也微笑背手而立,彷彿現在就已經連奪三元!
李玉瑤臉色愈發陰沉,冷笑道“先不說他孫慶安只是個秀才,就算他是狀元又如何?我不願做妾還能強迫我不成?”
孫老太和巧姐兒急得不行,欲上前理論,被李玉瑤攔下。
“老闆娘,你現在擺攤是賺了錢,可自古以來士農工商,商乃最末,有這麼一個秀才相公你也該知足,莫要貪戀那正妻之位。”
“這也就是這孫秀才脾性好,見你耍性子還來哄你,若是換那等沒良心的,你鬧就鬧,誰管你啊?”
圍觀的婆子們七嘴八舌勸解。
“也就是我姑娘沒福氣,入不了孫秀才的眼,我們這種農戶,能嫁入秀才郎家,那是多大的福氣啊……”
李玉瑤黑臉,這些人當真是搞笑。
做個妾,還覺得有優越感!
“玉瑤妹妹,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年前成親,你年後入門,我和慶安哥哥就先走了,不耽誤你做買賣。”
沈雪晴嘴角浮一抹嘲諷,見氣氛到位,欲離開。
“你們給我站住!”
在她攤位前一通亂吠,現在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你們說完了?沒話說了吧?”
李玉瑤環臂譏諷。
“玉瑤妹妹還有什麼要說的?”沈雪晴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今天我就當著大夥面說清楚!”
“我李玉瑤以前是喜歡過這位孫秀才!為了討他喜歡,我做了許多混事兒,偷家裡錢,變賣家裡物件換錢,甚至脅迫我哥哥、侄子侄女們去替他老孫家幹農活!”
“這些,是我做的!”
話畢,人群一陣嘈雜。
“這老闆娘對這孫秀才真是一往情深!”
“什麼一往情深!這是舔狗!自己舔還不行,撈著全家一起!”
“人家孫秀才始終都不領情也沒回應,還死貼,不就是看中孫秀才容貌斐然,還有狀元之姿,想搶佔先機嗎?”
“這種女子心機太重!骨子裡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