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卻仍很清楚的聽到一群男人很沒志氣的求饒聲,和白家母老虎憤慨不已的嬌喝。
“讓你們調戲女人!讓你們敢調戲女人!還敢調戲到老孃身上,你們以為老孃是個弱女子就好欺負,是不?看老孃不閹了你們,就不姓白!啊?什麼,還敢狡辯說沒有做過?像你們這種人渣敗類,應該統統給老孃裸奔去,然後抱著佛祖的腿懺悔吧……”
“求饒了?嘖,那人家清清白白的閨女求你們不要玷汙她們的閨名,你們又是怎麼做的?仗著自家祖上有幾個臭錢就敢做這種強搶民女的事了?這是天理不容、泯滅人性、畜生不如的事情,知不知道?哼,長得一臉猥瑣相,跑出來嚇人不算,還敢對本姑娘露出你們那噁心的牙齒,以為女人好欺負啊?哼,今兒算你們遇到了幾條狗,讓它們施捨些狗屎運給爾等到幾個,老孃就好心些,放你們一條生路,下次再讓我遇著,下場等同於這棵樹!”
話落,一聲“噼嚦”之聲,山道中一株幾十年高大的老樹就在某女陰森森的獰笑中,訇然倒地,驚飛了山中鳥類無數。
“請白姑娘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哼,給老孃滾!”
“是是是,馬上滾、馬上滾!”
翠心聽得心驚肉跳,下意識睜開眼,眼簾中突然飛快跑過一群捂著□的白花花、赤條條的裸體,蹦得比兔子還快,留給驚呆了的她一隻只圓圓白白的屁股。
天啊,真是羞死人了!
翠心滿臉通紅,簡直快哭了。
“小小小……小姐,您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您和宋公子的婚事好不容易談妥,若這等事兒傳到宋公子耳中,您的閨譽會掃地的!外一這樁婚事告吹了,老夫人絕對饒不了奴婢的!”
“怕什麼?若婚事不成,更遂了本姑娘的意!”白瀲裳睨了膽小怕事的丫環一眼,扯過掛在樹枝上的碎布片兒,慢條斯理的擦試著手中的玄烏色長鞭。“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有小姐我為你頂著,你只要乖乖跟著我就好!”
等翠心瞧清楚那塊碎布是剛才某個調戲自家小姐的富公子身上的錦衣華布時,差點沒昏倒。
嗚嗚嗚……小姐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竟然敢扒丈夫以外男人的衣服,還將他們看光光了,若宋颭公子知道了,會不會取消這門親事啊?好不容易議好了親事,她原本還很歡喜的說只待小姐高高興興的嫁過去,她這個婢女就能熬出頭了。可是沒想到,她家小姐竟然霹靂無比的挾著她——逃婚了!
嗚,她怎麼這麼苦命的攤上了這麼個主子啊?
“誰,馬上給老孃滾出來!”
正自怨自艾間,翠心被自家小姐一聲突如其來的厲喝嚇得心肝兒一顫,趕緊將身體挪到她家小姐身旁。就見自家小姐雙目含怒帶煞的瞪著不遠處的一叢低矮權木叢,俏臉繃得緊緊的,將長鞭在握,展開了隨時喂招偷襲的姿勢。
“老孃都看到你了,不必再隱藏了,出來!再不出來可別怪老孃下狠手了!”
以為又是一條漏網之魚,白瀲裳絲毫不客氣的叫囂著。翠心凝神屏氣,雙目灼灼的瞪著那濃密的樹叢,心裡大感奇怪。
先前明明沒有發現有人啊,而且隱在那兒的人呼吸輕淺,明顯不會武功唉!不會又是一個純樸百姓,因瞧見了她家小姐的惡行惡狀,怕得躲起來了吧?她要不要先發制人將他敲暈了好威脅他不準將今兒的事情說出去呢?若傳出去,小姐已經臭得不能再臭的閨名會再一次被丟進茅坑,然後洗也洗不清了……
還沒YY完,只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兩人突然的瞠目結舌中,一個小小的東西從權木叢堆爬出了來。然後小手先拍拍自個身上沾在衣服上的一些草屑葉子,再抬起頭朝兩人露出一抹溫軟又甜蜜的笑容,拿一雙烏溜溜的、溫潤無辜又純良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