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愚鈍。”穆軒依舊不答話。

“這不過是朕的一時好奇。放下不提，朕是有要事要交給你辦。穆卿一向耿直，再加之是朕的姨父，朕格外信任。有密報說青靄將軍與墨陵王族有勾結，朕是萬萬不信的。但是現下幾位老臣的密摺又就是重提，甚至責備到姨母身上。朕不好發作卻也不能任他們如此風言風語的胡來。梧桐前幾日來講，說連小姨都聽到這樣的傳聞，頗為生氣。朕定要還姨母和青靄將軍一個清白，方不負姨母和將軍為國操勞。”

“朕知道，朕如果直接問姨母，姨母就礙於君命不得不說。若是由穆卿去問，就方便得多，若是姨母不願說，或只願說一點，都沒有關係，你只管把結果來回給朕，朕在做別的計較。當然，若是姨母願意說，朕也會根據她的意願來決定到底是否將事情大白天下，又或者用別的方法壓制老臣們。但無論如何要讓朕心裡有個底，也好編話。”

“陛下對殿下無微不至，恩澤有加，臣感激涕零。”穆軒跪下叩頭行禮

“穆卿這樣的話就見怪了。”風若耶上前扶起他：“姨母的脾氣怪，你找個她高興的時候問她就好，莫要這兩日慈將軍不好的時候問，她大半會不高興。”

“臣遵旨。”穆軒不知道皇帝到底讓自己開口問風無憶這話到底是什麼用意，但是他又不能不問，畢竟皇帝還等著他的答覆。只是想著，便心事重重，到沒注意到他出來後青靄還一直跟著他。直到青靄開口，才喚回他的注意：“王夫請小心，前兩日下雨，前面路滑，不妨改道。”

穆軒笑著謝過，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青靄將軍算著也該出宮，卸下保護的職責，由修羅接手了。好久不見將軍，我著實有些想念。”

“屬下謝過王夫惦念。”青靄回答的不越禮節。

停下腳步，穆軒突然轉身對著他問道：“我若是問殿下當年你殺公主的事，她是否會告訴我？”

無憶

盛世之變　第九章：霧靄迷濛（2）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0…8…18　7：10：13　本章字數：1286

青靄似乎顯然沒想到穆軒會如此突兀地問這個問題，但是愣了一下後，他還是恭敬答道：“殿下的思緒意念並非我等可以猜測。”

“那我若是問將軍，將軍可會告訴我？”

“按理來說，我自當對王夫如對殿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是這件事殿下有明令，青靄不得對任何人私自解釋。但凡有人問，哪怕陛下，都只叫親自去問殿下，不得回答。所以，還望王夫恕罪。”

穆軒沒有說什麼，只是轉身接著向前走，而青靄則盡職盡責的依舊跟在他的身後。

風無憶已經習慣了和穆軒同床共枕，是夜，她進了臥房見穆軒歪在床上讀書，一邊解發一邊道：“燈那麼暗，不害怕看壞了眼睛，今日陛下叫你去是什麼事？”

穆軒將書放下，並沒有馬上回答她，只是說：“慈將軍如何了？”

“沒什麼大礙，好好休養就是。我本來想去找你，可是修羅後來又纏著我撒嬌了一陣子，我過去了，榮若跟我說青靄已經送你回來了。可是又被陛下撞見，非要留我用晚膳。”

“修羅自此就要留在宮中了嗎？”穆軒問道。

“那朝裡還不鬧翻了，至少有個過渡。青靄是該出來了，也不好放榮若一直在那裡，過兩日慈淨好了，還是讓慈淨先代著，方能度過。”風無憶轉眼換了衣服，只留下白色的中衣，然後坐到了床邊：“怎麼了，陛下交代的事很難開口嗎？”

“是的，特別是對你開口。”

“有什麼事他不能直接問我嗎？”風無憶深紫色的眼睛看向那雙充滿了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