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座空城,別說孟虎軍的影子,就是連茅城百姓也全部不知所蹤了,茅城城守府,現在已經成了馬肆風的臨時行轅,行轅大廳裡,馬肆幾日負雙手在來回跟步,他正在焦急地等待訊息。 一陣雜亂而又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從大廳外響起,馬肆風頓住腳步急回頭看時,一群全副武裝的北方將士已經簇擁著一名身材修長、姿容俊逗的中年人疾步走了進來,這姿容不俗的中年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北方軍團的幕僚長周撥,見到周撥,馬肆風不由面露喜色,周撥既然到了,那麼第四師團的另外四個騎兵聯隊已經距離茅城不遠了,周撥上前兩步,抱拳作揖道:“參見總督大人”
馬肆風急回禮道:“周大哥不用多禮,馬遠呢?”
馬遠是北方軍團第四師團的師團長,也是馬肆風的族弟,周撥道:“馬遠將軍正在城外安頓軍隊,待會就會進城”
馬肆風點了點頭,正欲說話時,廳門外人影一閃,馬遼已經疾步入內,大叫道:“總督大人,有孟虎軍的訊息了!”
馬肆風神情微動,沉聲問道:“哦,孟虎軍往哪個方向逃了?”
馬遼喘了兩口氣,看到周撥站在旁邊,又急忙上前見禮,敘了禮有說道:“總督大人,剛剛接到探馬回報,孟虎軍已經往南邊雁門關方向逃竄了!”
不一樣的“你說什麼?”
周撥聞言不由皺緊了眉頭,“往南邊雁門關方向逃竄了?會不會弄錯?”
“不會弄錯”馬遼非常肯定地點頭道,“探馬看得很清楚,這支軍隊至少也有三四千之眾,而且是清一色的騎兵,無論人數,戰袍皚甲的制式,都與孟虎的軍隊完全吻合,又怎麼可能出錯?”
“這就怪了,周撥有些疑惑地望著馬肆風,說道,“如果事情真如彌遠先生所料,孟虎此行的目的地是大荒原話,那麼現在他既然已經奪得馬匹,就應該往北或者往東逃竄才是,怎麼反而南下雁門關了呢?這不符合邏輯啊”
馬肆風眸子裡不由掠過一絲異色,凝聲說道:“周大哥,如果你見識過孟虎的用兵,那你就不會這樣想了。”
“哦?”周撥若有所思地冉道,“總督大人這話怎麼說?”
馬肆風沉吟道:“孟虎這個人,行事每每出人意料,幾乎就沒有按常理出牌的時候,所以對他我們絕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總而言之,在我們看來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孟虎就越是有可能去做,所以南下雁門關應該不會有詐!”
“哦?”周撥凜然道,“難道說這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對!”馬肆風點頭道,“孟虎平時常說的一句話就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說此一頓,馬肆風霍然轉身,吩咐馬遼道:“馬遼,立刻通知馬遠,大軍停止紮營,連夜南下向雁門關方向開進,再譴快馬前往西北行省,把孟虎軍的確切行蹤告知李宇小嶽蒙兩位大人,快去!”
“是!”
馬遼轟然應諾,領命去了,“,茅山,半山腰,賈無道在飲霸天和狼毫的陪伴下攀上了一處斷崖,站在斷崖上居高臨下望去,正好可以把整個茅城盡收眼底,看到一隊隊的火把長龍從城裡洶湧而出,又向著南方席捲而去,賈無道不由長長地鬆了口氣,飲霸天悶哼了一聲,甕聲甕氣地說道:“馬肆風這兔怠子果然中計了!”
賈無道點了點頭,啃然長嘆道:“還是將軍高明啊,馬肆風深諸將軍的用兵之道,知道將軍用兵喜好出人意料,那麼這次上當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飲霸天又問道:“先生,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下山了?”
“這個先不著急”
賈無道擺了擺手,肅然說道,“你別忘了,我們面對的敵人可不僅僅只是馬肆風的北方騎兵,還有李宇和嶽蒙的兩路特譴隊,背後更才史彌遠那個老賊在指揮,我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