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況可以隨時給他電話。王醫生的回覆和蕭天所想一致,他鬆了一口氣,又重新上樓走進房間坐在床前一直守著採月。
守了一會兒見她睡得很安穩,就又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這一次下樓後他撥通了裘巖的手機。
“裘巖,有時間沒?過來我這喝兩杯?”
“我這會還在公司,有些事還沒處理完。怎麼想起找我喝酒了?”
“有些事打算找你商量一下,問問你的意見。”
“好,處理完手頭這件事我馬上過去找你。你現在在別墅嗎?”
“嗯,我剛把採月接過來,這會兒她睡著了。”
“怎麼這會就睡了?”
“剛剛她頭痛,鬧了一會兒,可能累了就睡著了。”
裘巖一聽採月頭痛就緊張起來。
“你別擔心,應該沒事。我剛剛還打電話問了王醫生,王醫生說問題不大,讓我再多觀察觀察。”
雖然如此,裘巖依舊有些擔心:“最好沒事。我最遲一個小時內會到。”
“好,那我等你過來一起用晚餐。”
晚餐很合裘巖的味口,最關鍵的是晚餐的酒是兩人都喜歡的唐培裡儂1990粉紅香檳。餐後兩人到客廳坐下來,一邊繼續喝著香檳一邊繼續聊。
“我父親一直都想回國,所以從小父親都留意教授我中文和一些中國的傳統文化。”
“那你自己怎麼想?”
“我認同父親的想法,所以自從我回國後就一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集團的發展上,希望可以儘快把家族的生意拓展到國內來。”
“難道國外的環境不比國內更好嗎?現在國內很多企業都想盡辦法要開拓國際市場,也有不少企業在納斯達克上市。”
“我們裘家是從我的爺爺那一輩逃避戰亂去到海外的。他們經歷的苦痛讓他們對自己的國家更有一種難以釋懷的愛恨相雜的情懷。
相比國內,國外確實環境寬鬆、法律完善。但父親和我都一致認為自己的根在中國。子不嫌母醜,父親希望自己的祖國可以變得更好,他更希望自己可以親自參與祖國變得強大的這個過程。他常說他這一輩子錢反正是賺夠了,再多也不過是個數字,但回國卻一直是他的夢想。”
“下次你聯絡你父親時請轉達我對你父親的問候。當然我更希望有機會的話我可以當面表達對你父親的敬意!”
“一定!父親對你的評價也是很高的。”
“呵呵,和你父親相比,我算不了什麼。”蕭天很由衷地說道。
“你過謙了!”
呡了一口香檳後,蕭天的話鋒突然一轉:“對目前咱們兩家受到的攻擊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呵呵,對方不是傻子就是瘋子。”裘巖也呡了一口杯中的香檳,回答道。
“怎麼說?”
“平白無故為自己樹兩個強敵,不是傻子瘋子是什麼呢?”
“你打算怎麼和對方算這筆帳呢?”
“你叫我過來不就是打算和我說這事嗎?”裘巖狡黠地衝蕭天一笑。
“知我者裘巖也!我打算這麼做。……你看如何?”蕭天向裘巖講述了自己的計劃。
裘巖不露聲色近距離地觀察了一下蕭天,蕭天臉上的神情讓他看到他就像一位高明無比的獵手正在老煉地佈網,他的那種勢在必得的氣勢讓他有些著迷。
“正合我意!”裘巖笑著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的酒杯輕響一聲碰在了一起。
裘巖仰脖飲盡杯中酒,皺著眉問道:“採月怎麼還沒醒?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我去看看,你在這等一下。”蕭天站起身慢慢上了樓。
裘巖看著蕭天上樓的背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