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比她好看多了,有一種大和撫子的美,而她卻像個野丫頭,但那又怎樣?她跟明依不像就不像,他幹麼笑得那麼誇張,看了就有夠不爽的。
“你叫什麼名字?”他斂住笑意問。
而她卻還在生他的氣,根本懶得理他。
“你為什麼對我敵意這麼重?是所有的男人都讓你看不順眼,還是獨獨只針對我?”
他不顧她的大便臉色,自顧自的問著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而車子裡都是他低沉好聽的聲音,聽得愛君心癢癢的。
她一火起來,就把音響扭大聲,讓伍佰的吶喊沖淡他嗓音殘留在她體內的悸動。
這樣好多了。搖滾樂聲帶走了剛剛那股怪異的氛圍,愛君這才稍稍鬆了臉部線條,而他——
他在幹麼?
“喂喂喂,你幹麼拿我的皮包?”他搶劫啊?!而且還如此光明正大!她想把自己的包包給搶回來。
“你小心開車,夜深了,很多人急著回家,車速比尋常快了許多,你看著前方,別左顧右盼的,我今天才讓你打得像豬頭,可不想待會兒又被送到急診室去急救。”
“你要是怕出事,就別拿我的皮夾。”叫他別拿他還拿?!這個死人!“你到底想幹麼啦?”
“別急,我不會搶你的錢,我只是想看一下你的身分證,知道你叫什麼名字罷了。”誰叫她不乖,他問了,她卻閉口不談自己姓什麼叫什麼。哦,對了,他知道她姓梁,因為她是明依的姐姐嘛。
只是……粱愛君!
他的視線膠著在她身分證的姓名上頭。“這個名字好熟。”
“是呀,你見多識廣,什麼人、什麼名字你沒見過。”嘖,什麼好熟!熟什麼熟呀?他把她的名字講得像是菜市場的名字一樣,一抓就一大把。“看夠了嗎?可以還我了吧?”
“不,還沒看夠,所以還不能還你。”他再仔細看她身分證上的大頭照,照片上的她跟現在的模樣,雖不至於相差得十萬八千里,但女孩子燙了頭髮跟削薄的短髮,兩者之間的差異還是很驚人的。
像她,削薄的短髮顯得英氣逼人,而燙卷的長髮便顯得風情萬種,難怪他找了她這麼久,卻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這是你?”他乍驚還喜。“你以前留長髮!”
“是啦,怎樣?”她留長髮有那麼令人覺得不可思議嗎?“還是,你也覺得那頭長髮好眼熟?”
她說話夾槍帶棒的,他卻一點都聽不出來,還點頭說:“的確。”
“嘖。”講的這麼理所當然,她真會被他給氣死。
愛君一臉的大便,而魏仁允看著她,又對照著她身分證上的大頭照,漸漸的,他把她跟心中一直殘留著的影象給兜在一塊了。
他早該記起她的!只是那天,她頭髮弄得像個小公主,戴著皇冠又穿著白紗,所以他才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梁愛君!
他有個老婆也叫梁愛君呀,難怪他會覺得她的名字耳熟了,原來!
“你笑什麼笑?”她皺著臉看他。他笑得像是隻賊狐狸似的,讓人看的頭皮發麻。
魏成允好想就這麼跟她想認,但,等等——他被她打腫了臉,現在的模樣鐵定很難看,這樣相認……好像不太妥,所以還是算了,等改天他的臉消腫了,他再跟她相認,給她一個驚喜。魏成允想到那個畫面,又忍不住讓笑意爬上他的臉。
而愛君看他動不動的眼角便藏著笑,忍不住有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他什麼。總之,他明明長得人五人六,也還算相貌堂堂,但是一看到他,她就渾身不舒服,像是刺痛了記憶深處某一塊她極欲忘記、不想記起的過往,令她想要離他離得遠遠的。
愛君將油門踩到底,打算要用最快時間將這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