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我喜歡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太陽昇起,身邊的人都還在。僅此而已。”
“這真是……”
“胸無大志對吧?”無憂公主笑道:“我父親給我取名無憂,本意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這個人呢,偏偏不喜歡想太遠的東西。哎,讓父親失望了。”
蘇鏡看不到無憂公主的臉。只是想起第一次見到無憂公主時,她的神情,蘇鏡忍不住道:“你說的不是真話。”
“咿?你怎麼知道!”無憂公主是真好奇了,她想不通。關於自己的這種謊言,流傳了十幾年了。每個人都信,為什麼蘇鏡不信。
“你不是那樣的人。”
“我是怎樣的人?”
“慢慢我就會知道的,只是如果你願意現在就告訴我的話……”
“蘇鏡,我記得你一年前,還是玉京城裡有名的紈絝,忽然之間,怎麼變成這樣了。你能告訴我真正原因嗎?”無憂公主反問。
“不能唄。”蘇鏡苦笑。他要娶無憂公主,可有些話,還是不敢說出來。
“這就對了嘛,蘇鏡,你看那邊!”無憂公主用手一指,蘇鏡看到遠處的天空上,皇家弟子已經取得了絕對的優勢,一頭戰麋凌空墜落,另外一頭落荒而逃。
那落向地面的戰麋,兩個巨大的翅膀已經被分解開來,地面上燃燒起十餘丈的火焰,都是從那戰麋身體中噴出來的。
蘇鏡感覺微寒,暗影雷法,持久力竟然這麼強。這雷法的本質,其實是混合型別的道術,要吸引目標身體內的真炁成為雷法的燃料,讓雷法持續不斷的在敵人面板之下爆開。敵人身體再強,只要去防禦,就等於將真炁一類的能量補充進暗影雷法之中。
這道術,大面積覆蓋攻擊,不過似乎想要達到這種效果,地面上的符文佈置也是需要的。蘇鏡想起來十個皇族弟子開弓射箭的時候,上方飄起的符盾。
看來那符盾是引雷之用,牽引雷法的準星,對付空中目標的。
這也很正常,築基期練氣士的道術攻擊距離本來就很短,又難以長途飛行,如果不是有這些組合手段的話,根本對付不了任何金丹境界的敵人。
十人落地,還保持著嚴整的陣型,無懈可擊。頭盔之中,傳來為首那皇子的聲音:“可以過來了,這東西死透了。”
蘇鏡等人這才來到那戰麋旁邊,只見那戰麋頭頂的長角被打斷,腦門處凹陷下去十幾個地方,顯然是被那種小錘子砸出來的。後背上到處是長刀切割的傷口,大多數在向外噴射火焰,少數傷口的肌肉還在抽搐,那是妖魔強悍的身體不甘心死去。
“真是晦氣啊,另外一個竟然跑了,姜完,你打的太賣力了,把獵物嚇走,要是這一頭戰麋裡沒有妖丹,我們就要賠錢了。”一個皇女鬱悶地道。
那為首的皇子,正是姜完,他也無奈地道:“誰知道這東西受了刺激竟然不發狂,面對咱們這一群人,選擇了逃跑。”
姜峰道:“無憂,要不咱們就別分著獵物了。”
蘇鏡奇怪道:“咱們四個什麼都沒做。也能分一份?”
“當然。”姜峰道:“沒有咱們四個掠陣,那戰麋會撲到地面上,其實更難對付的。”
“算了。”那姜完道:“你們四個那份也沒多少,要是這一頭戰麋有妖丹,還能賺一大筆。”
蘇鏡這才想起。幹掉這戰麋。開始他們十人齊射了一輪符箭。那符箭的成本,應該是很高。金丹期的妖魔,沒有妖丹,身體血肉也是一筆財富。這些人竟然覺得會賠本。看來,這些裝備的確是難以普及的,只能在軍隊的精銳階層流行。
“誰來開?”姜完看著大夥兒問。不遠處,那一百多士兵已經解決掉了大部分炎獸,刺激炎獸的符文也消散了。剩下的炎獸這才知道恐懼,想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