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奔十二名剛落腳成陣的豆兵而去。
“殺殺殺!”
不過最先與豆兵們接觸的是那些衝在最前面的普通山匪。他們雖然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揹著命案,算是兇徒,可也就比一般老實過日子的普通人強些,會點拳腳體術而已,比起武者那就差遠了。單單一個戰技就能拉開他們很遠。
不過人數上的巨大優勢讓山匪們一時間也無懼,更何況後面已經有他們的頭目追趕上來,到時候大家一擁而上這些武者還不是要被大卸八塊?
若是尋常淬體境初中期的武者遇上這種烏泱泱的陣仗的確辦法不多,就算能殺人也抵擋不了多久。因為即便戰技也難以覆蓋那麼大的範圍造成殺傷,況且淬體境也用不了幾次大範圍的戰技。
可豆兵不是普通武者,或者說他們在張硯的操縱下不是普通淬體境武者可比的。因為張硯會戰陣,他在魚背山的這兩年多也不是白待的。
“噗呲!”
刀光閃過,割裂聲不可聞,但脖頸噴湧鮮血的聲音卻尤為震人心魄。
戰陣的意義就在於可以用最少的人組成最嚴謹的攻防陣線。並且可以將眾人的力量組合併發揮到極致。甚至戰陣的變化還有許多花樣,張硯會的並不多,都是他耳濡目染學來的,可用來應付這些烏合之眾已經完全足夠了。
慘叫聲響起又湮滅,可噗呲的割裂、噴湧聲卻一直繼續。短短的十來息時間地上就多了九具腦袋分家的屍體,地上染得一片一片的猩紅。
“走開!”
後面追來的十名淬體境山匪頭目到了,也讓已經一時間被殺得有些畏首畏尾的普通山匪們鬆了口氣。甚至邊上的山匪也都停在車陣外沒有進去。誰都瞧得出,這十二個黑甲武者就是這支車隊的脊樑骨,敲斷了那就一如往常那樣能輕鬆滅了在場的所有車隊的人。若是搶著去攻車陣,說不好裡面的人奮起反擊還要死幾個,山匪們可不傻,等一等就是。
“哪裡的漢子,報上名來!死了也好給你們找個好地方埋了!”
“放人我們就走不然死!”
面對山匪頭目的問話,一個豆兵突然開口,磕磕碰碰的回了一句,聲音之難聽,就像是嗓子被刀刮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