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兵之時,前方卻是又出現了兩人。這兩人,惡彌勒法勝雖然從來都沒有見過,但是,顯然人家是早有準備,當先兩顆烈火雷珠轟下,而後,便是雙劍絕殺,一應手段,行雲流水,惡彌勒法勝連一招都沒有遞出,便就此被腰斬成了兩段兒。
而就在這時,那追趕的五名修士也行來到,一見得這般情形,為首的那個眉頭當時皺起,隨後,又行平復了下來,朗聲道,“便宜你們兩個了。不過,想必我們兄弟的功勞,你們也不會抹去吧!”
“這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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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北邙山,手機老墳之前。
一個身材頎長,面容瘦削,冷峻無比的修士,盤膝而坐,其雙膝之上,放著一柄慘白慘白的長劍,足有五尺之長,上面隱隱約約有黑色的氣息溢位,形成一個個面容醜陋獰惡,兇戾異常的鬼臉,駭人非常。
其靜坐吐息片刻之後,將手對著長劍一指,即時間,慘白的長劍飛起,一個變幻,便直直的朝著前方的老墳插下。
無聲無息,長劍全部沒入墳冢,不見絲毫影蹤。這時,這位修士雙手掐訣,口中誦咒不停。片刻之後,其雙手法訣變幻,一個牽引之間,長劍再度破土而出,不過,長劍卻再度長了三寸,顏色,
也愈發的白了幾分。
很顯然,這柄飛劍大有進益。
不過,這名修士卻是顯然很不滿意,搖了搖頭,自語道,“都是那徐老鬼,將北邙山的根基給毀卻了大半,現在,想要找一個有根基的屍骨都難了!唉——”
“真不要臉,拿人屍骨煉法,還嫌人家屍骨不好,真是無恥到家了。你這種人,也配活在世上,趁早死了算了!”
“誰?!”麻桿兒一般的修士聞言,當時心中一顫,飛速的起身,回頭,長劍灑下一片白光,環身而繞,護定周身。
麻桿兒修士沒有得到任何語言上的回應,回應他的,只有一道青湛湛的劍光,只一劍,便行撕裂了他的護體劍光,將其重創。面對這般的威勢,麻桿兒修士哪裡敢怠慢?即時間,施展化血分身大法,化作兩道血光,一男一北,飛速而去。
血光去後,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現出了身影,“算你逃的快,若不是我自身法力不足,還不足以完全的催動師傅傳下的虹影劍,非斬了你乾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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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崑崙,小古刺山,魔教大殿。
魔教教主血神君鄭隱及一眾長老,盡皆在座。不過,有所不同的是,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著足足數十人在場。
這些人,修為從散仙到地仙不一,人人的面上,都是一副惱怒無比的樣子。
“教主,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我們的弟子,算是沒辦法修行了,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不隨意傷害人命了,可是,那通天盟的人,還找我們的麻煩,這短短的一個月,我已經有三名弟子喪命,兩名弟子重傷了!”
“是啊,教主,你也清楚,我們的法門,與尋常之法別有不同,必須以血肉煞氣入道,不借助屍身修煉,如何精進?可是,就這通天盟的人也要管!我們可都秉承了您的意思,儘量對他們的人保持退讓,剋制,可是,他們對我們,可是沒有一點兒留情的意思啊!”
“就是,還盟友呢,下起殺手來,一點兒都不含糊,比之以前的峨眉派,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教主,這種事兒,不能夠忍讓了,你可一定得給我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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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嘴八舌,魔教大殿,整個被這種訴苦、求助、抱怨的聲音給淹沒。
對此,血神君鄭隱並沒有制止,而是等的所有人都行說完之後,方才開口道,“行了,你們的情況,我都瞭解了。放心,這種情況,今後一定會解決的,你們就回去,耐心等待幾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