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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既東氣的渾身都哆嗦了起來,他這輩子就從沒那麼狼狽過,可偏偏韓放的每句話都往他心尖上戳,氣的他無可奈何,咬牙切齒,“你他媽給我等著。”
靳既顏來的很速度,他一踏進門就看見自家弟弟被人壓制在下面,要不是靳既顏還記得靳既東穿什麼衣服恐怕他也認不得眼前這個被揍的鼻青臉腫一身狼狽的人會是不可一世驕縱狂妄的靳既東。
“既東。”靳既顏安撫性的看了眼靳既東,然後轉眼看著揍他弟弟的那個人。
比起靳既東,韓放情況還算好,也就渾身因為剛才在地上滾得一聲灰,模樣看起來也有些狼狽,唇角也有一處破皮淤青。此時他騎在靳既東身上,眼神冷冰直勾勾的看著靳既顏,沒有躲閃沒有畏懼,好像是再問:你也要來嗎?
如此充滿敵意。
莫名的,靳既顏覺得這個眼神很熟悉。
所以他只是看著這個正在欺壓他弟弟的少年,低沉著聲音自報家門:“靳既顏。”
韓放也慢慢的直起身子站了起來,而靳既東還躺在他腳邊不能動彈,渾身每一處都疼痛,其實韓放也很難受,畢竟靳既東的拳頭又不是紙糊的;可靳既顏揍他一拳讓他吃痛一下韓放就加倍反擊回去。
他一向都只奉行一個標準,誰讓他不痛快他就讓那個人比他更不痛快。
韓放抬起下巴,眼角眉梢都是似笑非笑實則陰冷的譏笑,“韓放。”
——怪不得熟悉。
韓放不就是三年前把喬家大少爺給撞得半身不遂的那個嘛。
一晃三年模樣變了不少,這眼神性子還跟從前一樣沒多大變化。
“原來是韓少,一過三年還真是認不出啊。”——不是說送醫院了嘛。
韓放勾起唇角,陰冷得很,“靳少還是跟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啊。”
靳既顏垂眸看著狼狽的靳既東,抬眼對著韓放道:“韓少,也不知我這弟弟哪裡得罪了你,今天這個情形,他也是受的夠嗆了。想必他也已經知錯了,希望韓少能高抬貴手,我會帶既東上門賠罪。”
很合情理的一番話,韓放沒有打斷只是靜靜地聽著,然後一聲輕笑。
靳既東躺在地上,看著這個人笑起來越發的漂亮,他神色是漫不經心,他的唇角略略一扯連帶那傷痕都顯眼不少,但這都無礙到他。
韓放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子,他不知道他這副模樣有多麼的漂亮,眼神挑釁無意中露出來的肌理帶著自己也未曾察覺的誘惑,讓人不自禁的升起一種征服欲想折辱他的驕傲,想讓那不可一世的臉上帶上挫敗的色彩,他是如此的高高在上肆意妄為,眼角眉梢都帶著縱意瀟灑,實在是漂亮的過分,連靳既顏也難能的恍惚了一下。
喬渝的瞳孔縮了一下,他蒼白的指尖動了動覺得一陣的戰慄。
韓放抬腳踩在了靳既東的臉上,用腳尖碾了碾,看著臉色大變的靳既顏,笑著說:“要是我說不呢?”
他俯身挑釁的看著靳既顏,昏黃的燈光照在這個人的側臉搖曳生姿,就這麼看著你,挑釁你。
喬渝的臉色也是跟著變了。
韓放,他還真敢。
☆、第7章 桀驁
靳既東不論在哪裡都是眾星捧月的,何曾有朝一日被人這般踩在腳底,他想折辱這個人可偏偏是自己被欺辱的更慘。
他能感到踩著自己的那個人對他的不屑,一股濃濃的恨意浮現,靳家從政,出來的人都各個是老謀深算心思深處,鮮少有像靳既東這樣橫衝直撞,他幾乎咬碎了牙,反覆咀嚼韓放這兩個字。
自虐般得回想那個人踹自己時的冰冷神色,眼神冷冽,彷彿淬了冰似地冷冷地看著他,又不屑的揚起一個陰冷地,讓人看了就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