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bb,這是他眼裡的至理名言。
當下腳步一轉,把那痛苦的呻…吟跟其餘不自覺掂量的眼神給拋之腦後,準備走人回家,忽然有人似乎在他身後喊了聲,“阿放。”
韓放聽見了。
他沒回頭。
他一路就這麼往前走著,直到一個人微喘著氣跑到他的跟前,是白瑞意,攔住了他的道路,韓放眯眼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後者像是見到了他極其開心的模樣,連那眉間的神采都不自覺的飛揚了起來,語氣急促且喘息著問道:“阿放,聽說你生病了,身體怎麼樣。”
韓放仍然沒理他,只是微半眯起眼略帶著些隨意且無味的盯著他看。
白瑞意心一沉,汗不自覺溢位額頭,強牽起抹虛笑,“……怎麼不說話。”
韓放也牽起抹笑,“我不搭理把我當成傻逼的人。”
他笑得是那麼豔麗盛放,眉間也是一片的動人。
心底的慌亂緩緩攀爬上來,白瑞意的笑渲染上一種苦澀,“我也猜……你遲早會知道。”
韓放盯著他看了會兒緩緩道:“我過手的產業有你們白家的一份。”
白瑞意急切道:“可是喬家佔得最多。”
韓放挑眉,“同謀跟主謀的差別好像也只是分贓分的少的區別吧。”
白瑞意沉默了會兒,聲音不自覺低沉下來:“阿放不想知道我怎麼做的理由嗎?”
韓放冷冷道:“什麼理由跟藉口都不是你能解釋就能掩蓋的本質。”
白瑞意輕笑了一下,眼神也銳利的微眯起,“阿放應該,很早就知道了吧。”
他往前走了一步,“那為什麼,不說呢?”
韓放略抬起下巴,“白瑞意。”
白瑞意腳步一頓。
眼前這個人神色冷漠道:“我跟你說過,我很討厭仰頭看著別人。”
“我願意將就。”
韓放忽然笑了,語氣輕快的竟然有種甜蜜的味道,“那你願不願意滾呢?”
“……阿放。”
韓放冷冷地睥睨著他。
白瑞意輕喃道,“你總是這樣,誰也靠近不了你……
他總是這樣,看似離你很近,近的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觸控到他的頭髮,但是當你伸手想要將他不自覺攬在懷裡親吻的時候,那就是一種虛無縹緲。
他害怕他這輩子都將觸碰不到這個人的一絲一毫,所有的一切都僅僅只是妄想而已,所以當那個提議出來的時候,他的內心是蠢蠢欲動的,甚至扭曲出了一種想法。
把這個人從高高在上給拉下來,讓這個人只能依靠著他,這樣他所有貪戀的妄想就不再是痴心妄想了。
他會把這個人給護的好好的。
可是他的模樣好似在說,我不需要。
韓放看著他那模樣挑起一個笑,“難受?”
白瑞意看著他,韓放往前走一步,微傾身眼神直視白瑞意,眼底凝結著寒冰。
“你的難受是難受,我的難受就不是難受?”
他唇角一彎看著白瑞意,看著他那凝固住的神色忽然嗤笑一聲走了。
又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傻逼。
韓放面無表情的想。
回了家,家裡好像有些不大對勁,一靠近就莫名有種不安的預感,躊躇的站在門口,想起出門的時候他老子還有些萎靡不振的模樣,活像是第二個兒子就這麼憑空夭折了似的。
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韓放伸手推開門,心裡不明的預感跳動的越來越厲害,但他沒有一絲猶豫,韓放本身就不是個怕事的主,有麻煩從來不知道躲開,迎難而上一犟到底。
房子裡如他所料的空蕩蕩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