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郎,你的心裡……就再無半點情義了麼?當初……當初……我們那般相好……你……就這般狠心?”
室內,是女子的輕泣聲,間雜了哽咽。
然後,有個年輕的男子聲音響起,似是在拍著她的背。“母妃,您莫哭,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我爹。”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突然響徹整個靜得聽到心跳的內殿與外殿,我被嚇得差點忍不住跳了起來。
爹居然有孩子?
爹的孩子?怎可能?
爹一直沒出聲,我都不敢肯定他究竟是不是在裡面。
那年輕人極是憤恨極是委屈的道:“母妃,你打罷,你便是打死我,我也沒有這樣的……這樣的……”
“沒有這樣的爹是不是?”
這句話,是爹的聲音。
那年輕人不說話了。爹繼續道:“青青,當年,我為了你,沒有悔過。現在,我們橋是橋,路歸路。我們之間已經是過去了。”
“伍郎,你……竟然這麼絕情絕義麼?你看看,你看看!這是我們的兒子,是我與你的兒子!”那個叫青青的,很是激動,像是站起身來扯得年輕人一聲悶哼的痛衝爹大聲叫了起來。“這二十年裡,雖然被嫁到這永無天日的宋國皇宮裡來,可我一直都在心裡想著你,想著我們的過去,想著如何把我們的孩子拉扯成人,想著我們終究有一天,會再見!我一直想著……一直想著……”
終於控制不了的,青青痛哭了起來。那哭聲裡,像是突然被人瞎了雙眼再看不到任何東西般的絕望。
“……我一直想著……若有天我們再見,想著……我們一家三口團圓……若不是這樣想著,我……我……又如何等到今日?”
爹長嘆了一聲,我聽到他的手有節奏的敲打桌面的聲音。
“青青,你說,他是我兒子?”
“是!”
“我不是!我沒有這樣的爹!”
然後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我聽到衣物的摩擦聲,然後爹道:“青青,我們已經是過去了。他也不是我兒子,只是宋國的皇子。我的兒子,只有三思。只有三思。”
“你——!”
“今晚我不過是想與你說清楚這才來見你一面,今後,你就好生享受這榮華富貴,忘了過去,老老實實的當你的宋國寵妃。”
聽這話,絕情,無情,可容不得我細想,我的大腦已經先反應過來,爹應該是準備走人了。我得在他回去之前先他一步才行。
轉身,小心翼翼的挪到正殿,確定離爹沒什麼危險的距離了,我撒腿便用盡全力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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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在這裡非常抱歉晚了幾天,因為朋友今天才得空把本本給我送回來。而我現在,每天的工作量將由八小時增加到十四小時,因此更痛苦的說。到了年初一,便會好很多了。
看到有朋友的腳印說怎麼會用到老鼠呢?
呵呵,是啊,一個魔,要用也是要用很厲害的手下才是。不過,漆漆黑的厲害之處,我想大家也許到後面才會看到罷。
我們這裡,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會叫的狗不咬人。更何況,中國還有句老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樣說的話,是我變相的對漆漆黑的一個私心支援。
今天,要跟大家說的,是個很奇特的小故事。一個五趾豬的故事。
豬一般,是四個腳趾的。在我們這裡,有以前的流傳下來的版本說:五個趾頭的豬,是人投的胎。
殺這樣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