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尋找五絕或其他高手,而是留在一個小村子的一個小酒館裡賣唱就很容易理解了,是不?不過既已有了學武的理想,我也沒閒著,前世被葉子這個暴力□練了十年,如今雖說換了具身體,招式可都還記得,什麼跆拳道空手道,正好從小學起。不過以我現在的小胳膊小腿——學什麼合適呢?對了,兩年前(是前世的)電影《葉問》的問世,全球掀起了詠春熱,我和葉子自然不會落後,再加上偶像甄子丹的魅力,這套拳法可是我最喜歡學得最用功的,而且活動量也不像其他武術那麼大沖大躍,那便主攻這個吧,繼續當葉大師的粉絲。主意既定,我一有空便會在院子裡練習,小日子雖然清貧倒也忙碌而充實。
詠春初出退無賴
“小丫頭,你孃的病還不見好?來來——這裡有剛做好的一條魚,小是小了點,不過口味卻是極好,你拿去給你娘補補身子!”相處了一個多月,小酒館的一些常客我也都混熟了,這次卻是佔了年齡小的便宜,也許小孩子不是人人都會喜愛,但是乖巧懂禮貌嘴又甜的小孩子卻沒有人能拒絕,所以幾乎每天我回家的時候,這些已經熟悉的叔伯兄長們都會送些點心,當然,他們也是良心不安,因為最近我已經很少唱曲收費了,卻是免費給他們講故事,不是我腦子不好使了,實在是我不能光為了自己就害得吳伯伯的生意蕭條,別人也一大把年紀了。唉——都怪當朝的統治者,皇帝昏庸奸臣當道,使老百姓都徘徊在生存需求的邊緣,偶爾擠些餘錢喝酒放鬆一下,這下又得打賞我,他們只能少喝幾次酒了,總不能不吃飯吧?
“謝謝吳伯伯了,吳伯伯再見,各位叔叔伯伯再見!”溫言向眾人道謝告辭,想到穆念慈的病,我連忙往回趕,一個月來附近的大夫都請遍了,得到的結果卻都一樣,長期的積勞成疾早已病入心肺,只能聽天由命了,這是我早已知道的結局,卻仍是難過,經常在想若是我大學時學醫,或者這裡有二十一世紀的醫療技術,她現在或許有救,可是也只是想想而已,現在我唯一能做的還只是多求得些銀錢,保證大家最低的生存標準罷了,“唉——”茫然間迎面突然撞上一堵人牆,在陶器的碎裂聲中我也猛然摔倒在地。
“喲——原來是在小酒館講書的小子!眼睛長哪裡去了,敢給爺身上丟東西?爺就這件衣衫,現在被你的湯弄髒了,你說怎麼賠?”一個帶點尖銳的男聲在我打量他的同時突然在我耳邊響起,一看到那張瘦猴臉和猥褻的眼神我就記起了他,那個一棒子打醒我街頭賣藝不可為的無賴,當初第一天現門尋找謀生之道,一無所獲之下我也曾想到沿街賣唱,卻不想馬上就目睹一場無賴調戲弱女子的戲碼,沒有英雄救美的後戲,結果以那對祖孫兩人拿出全部錢物才換得脫身,眼前的人正是主角之一,我當然不會自以為是地害怕自己被調戲,卻也知道這夥人訛詐的藉口不只那一個,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讓我給碰到了,定下心神,我暗想今天身上沒裝幾文錢,就準備當一次冤大頭。想到這裡我假裝害怕地開始哭泣,卻沒想到他們是一點耐心也沒有,瘦猴臉身後的小爪牙馬上諂媚地衝上前嚷嚷:“小東西,哭什麼哭,爺又不要你命,快把身上的銀子都拿出來!”
“嗚——這是要給娘看病——唉喲——”話音未落已被小爪牙踢了一腳,我只得暗自咬咬牙掏出身上的銅板,“給你——不要再打了,我痛,嗚——”一邊掏錢我一邊哭著喊疼,作戲就要作真,而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踢掉我半條命的兇手估計是找不到了,而眼前這兩位——深深看了兩人一眼,我知道只要大仇不報,我終生都會記得他們!
“臭小子,就這麼點?你當爺是叫花子?快把身上的銀子都拿出來,快點?”抓過我手上的銅錢,瘦猴又是霹頭蓋臉的一頓大罵,末了還不忘再補上一腳。
也知道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饒,只是他的這一腳似乎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