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馮琮,再加上一個不能高看可也不能忽視的宋以蔓,他的體力也撐不住,所以很輕易讓人給制住了。
馮琮自然顧不得段華,他現在眼裡只有她一個人。
“以蔓!”他叫了一聲,目光深深地凝望著她。
宋以蔓看都沒看他,就扔給他一句,“一丘之貉”,然後從他面前大步就走了。
馮琮絕對跟段華是一夥兒的,別看來幫她,可如果沒有馮琮,段華怎麼在這裡蹦躂的?她可不是小女生,不會瞎感動!
馮琮臉上的表情很受傷,他站在原地看著她向馮謀走去,這大概是讓他最無能為力的地方。
馮謀攬了老婆的肩,嘚嘚瑟瑟地就上了車,在馮琮面前揚場而去。
這絕對是男人的一大特性,哪個男人都不能免俗,更何況是馮謀。
上了車,宋以蔓才想起來炸藥的事兒,便問:“老公,段華弄了一車的炸藥呢,怎麼辦?”
“假的!”馮謀很乾脆地說。
“假的啊!沒種!”宋以蔓十分不屑地說。
這兩口子,不愧是一家人!
宋以蔓甩甩手,嘆氣地說:“真是好久不鍛鍊了,打一會兒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
馮謀很自覺地上手給她按摩,心想沒事兒你多抱抱崽崽,臂力肯定加大。那肉小子,簡直太累人了。一想起這小崽子的行為他就生氣,媽媽來了親得要命,老實地自己在床上滾著討好,等媽一走,就非得鬧著要他抱,你說氣人不氣人?
宋以蔓那邊還興奮地說:“老公,今天我跟高手過招,看到好多自己的不足之處,回去好好練習一下!”
馮謀哼道:“那也算高手?”
宋以蔓立刻摟了他的脖子說:“我老公是真正的高手,可是你不教我嘛!”
“教,誰說不教的?”馮謀隨口說道。
教不教的,先應下來再說!
宋以蔓一聽,分外高興,立刻在他臉上“叭”,印下一個響吻!
馮謀這臉上,立刻跟鮮花爛漫開放一樣,瞬間就絢爛了!
他享受極了,心想教教她,讓她不容易被欺負,有個防身也好,再加上也當夫妻情趣了!
折騰半天也沒必要再去公司了,兩個人直接回了家,宋以蔓自然抱著兒子先哄一會兒,然後喂兒子喝奶。
本來生性就愛笑的崽崽,一看老媽早早就陪自己了,立刻高興的跟過節一樣手舞足蹈,在地上滾來滾去的逗老媽開心。
馮謀則在書房處理剛才的事。
大黑小心地請示:“大少,那個段華怎麼處理?”
馮謀心情不錯,想都沒想便說道:“打包扔回那什麼端什麼的家!”
大黑小心提醒,“端木家!”
“嗯,記得打包扔回去哈!”馮謀重複道。
大黑跟著問:“那段華的媽……”
“當然也有她,兩個人一起打包!”馮謀哼哈地說。
“是!大少!”大黑說完,想問如果大叔公那邊問起來怎麼辦,但最終還是沒敢問,發大少發飆。
馮謀辦完公事,等老婆喂完兒子,就以要指導老婆功夫為由,把人給騙走了。
崽崽“啊啊”氣得直叫,可惜保姆不敢打擾大少夫妻倆,否則她就慘了!
宋以蔓一看馮謀這麼上心,自然高興,她比劃了幾下,馮謀就說:“不對不對,應該這樣!”
“哪樣?”宋以蔓問他。
“你看,這腰再下來點!啊!這腿再往前弓一些,這個胸再挺起來一點……”
本來開始還算是規範,可是教著教著就變味兒了,那手也不規矩起來。
宋以蔓氣道:“馮謀,你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